第十一章:终成眷侣
「怎地就不行?我自己娶妻,我说行就行!」冉绝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拍案
而起,说完之后扶着夙瑶说道「你起来,我冉绝今天还就非娶你不可了。」
瞧他这幅斩钉截铁的模样,夙瑶心中一颤。
望着男儿眼中的决然和爱意,夙瑶终于发现,这绝对不是他的一句假话或者
一句诱骗。
这个旧日只有区区一面之缘的年轻丹师,怕是真的要娶自己为妻。
然而越是如此,夙瑶就越不能答应,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这件事根
本不可能行。
她忽然有一种荒唐之感,昔日她在花楼,只肯做妻才答应出籍嫁人,然而好
不容易给慕容威说动,以妾身的身份嫁了出去,却偏偏到了此处又生生的满足了
她的幻想。
想要争取的东西眼下成了自己要推出去的东西,夙瑶不得不感叹一句时也命
也,造化弄人。
这些事情说来麻烦,但在冉绝的眼里却并不算麻烦,对他来说,自己想娶谁
是自己的事情,至于世俗的规矩,他既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大多不会理会。
然而身前的夙瑶却是根本不同意,坚持跪地不起地说道「郎君若真要的娶,
妾只能一死以报恩情。」
「说什么死不死的?」冉绝怒道「起来,夙瑶,你不同意我娶你,难道是认
为我冉绝配不上你吗?」
眼瞅着冉绝这牛角越钻越尖,慕容威和曹鳞也没了办法,只能盼望着夙瑶能
把他劝回去。
然而有些话,夙瑶却是不好当着他们两位的面说的,于是转头说道「二位叔
叔且先走吧,待奴家慢慢劝郎君。」
这好端端的一件美事,怎么忽然之间就成了一趟浑水了?
不过这时候二人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此了,闻言点点头道「既如此,那我二
人就先告辞了,冉兄,保重。」
「哎,你们别走!」
慕容威曹鳞哪敢再留,今天真要给冉绝做了这娶妻的见证,他俩日后还怎么
在幽州混?
给一个丹师送妾,最后却硬生生成了妻,这事不管如何解释,也是难以服众
啊,日后哪还有丹师敢来幽州盟?
二人走到门口,不顾冉绝挽留,唤出各自法器,驾驭而飞,转瞬间无影无影。
「哎!」冉绝无奈的一跺脚,转过身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夙瑶,神情低落地
说道「夙瑶……我想娶你真就不行吗?」
见人走了,夙瑶缓缓语气,解释道「非是不可,实在的瑶儿福薄,配不上郎
君。」
「又是这话!」冉绝急了,说道「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怎么就配不上了?
你说啊。」
「……」
人都走了,这事估计大半也就是吹了,冉绝无奈的回到椅子上坐下,对着夙
瑶说道「你起来吧,别跪着了。」
夙瑶答应一声「是。」起身来到冉绝面前,犹豫了一下,说道「郎君……真
的要娶妾身?」
冉绝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忽见她一张美丽的脸庞上眼圈微红,心中一软,答
道「还能骗你不成?」
「那就更不行了。」
郎君如此真心,夙瑶怎敢辜负?
她来到冉绝面前,柔柔站定,温言软语道「郎君是想要瑶儿的人,还是要那
一个妻子的名分?」
「自然是要人了。」
「如此,」夙瑶咬咬芳唇,开口道「瑶儿已经身属郎君,做妻做妾有什么不
同呢?」
「……」
一句话忽然点醒冉绝,是啊,这做妻做妾又有什么不同呢?
诸位且知,冉绝是不知道这妻妾等级的规矩的,之所以刚才一味的要抬举夙
瑶做妻,只是因为心中的一股执念而已,其实在他的认知里,妻妾之间,除却名
份之外,他很难说出有什么不同。
于是冉绝一副恍然的模样,片刻之后才没话找话地说道「那这样,不会委屈
你吧?」
夙瑶摇摇头,慢慢说道「能嫁给夫君这样的如意郎君,奴家早已心满意足,
至于名分的什么的,奴家早已不在意。」
「嗯嗯。」冉绝点点头,接着望着身前美人,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个,瑶
儿,我能抱抱你么?」
夙瑶掩唇一笑,也不答话,却是身子一转,直接坐到了冉绝的怀里了。
她本以为到了人家做妾,就算没有三书六礼,至少也要草草的有个仪式,却
没想到碰到这样一个痴情的呆瓜,不仅新房都没预备,就连一桌酒席也没有。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夙瑶连做妻的机会都推掉了,现在酒席仪式什么的就更
无所谓了。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微微男儿气息,身下忽然有一股生硬的东西顶着屁股,夙
瑶脸蛋一红。
她虽然是没开苞的雏儿,但皇城里待了大半年,教坊司那地方可没龟六跟他
那么客气,早把她的调教的对男女之事一清二楚,此刻男儿的反应,再也清楚不
过。
反倒的冉绝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一笑,说道「这……」
夙瑶放松身子,软软靠在冉绝身上,柔声说道「郎君不必如此,妾既然进了
郎君的家门,此后就是郎君的人了,郎君若想要妾的身子,妾自然要……予取予
求。」
到底是女儿家的羞意使然,最后四个字的声音小之又小。
冉绝快活的点点头「嗯嗯。」也就放肆了一些,把双手放在夙瑶的腰上,轻
柔地抚摸着。
一缕异样的感觉升起,夙瑶瞬间身子发软,心中怦然,只是看着外面天还亮
着,知道现在既不是时候,地方也不对,便开口岔开话头,说道「郎君府中可还
有大妇亦或其她姐妹,妾身初来,还望郎君引荐一番,日后姐妹共处,共同侍奉
郎君。」
「没。」冉绝摇摇头,说道「这家里眼下就我和你,至于其她……」
脑子里闪过赵琅暇和冉眉的身影,冉绝随即微微摇头,这两个女人在他心里
的重量最多不过是帮助修炼的炉鼎,莫说妻子,就连妾室都算不上的,是以完全
没有在意。
「也没有什么人了,对了,瑶儿你饿不饿,一会咱们吃点东西?」
夙瑶摇摇头,说道「妾已修炼有成,坐丹辟谷,更何况晚间还要服侍郎君,
只饮一点露水便可。」
一听他的修为比自己还高,冉绝脸色一红,想到自己天天吃丹,带着母女两
个做他的炉鼎帮着双修才聚气后期,颇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高了啊。」
「机缘巧合而已。」夙瑶似乎并不愿意聊这事,只淡淡的答了一句便放下不
谈了。
其实他心中对于冉绝是如何在一年之间就有了如此修为,还成了丹师,又是
如何到了这千里之外的北地颇有一些好奇,只是丹师经历颇为隐秘,就算是亲密
之人也不好相告,加上冉绝的过去又是个破落身份,夙瑶怕提起旧事冉绝有想起
什么,便忍住不说。
于是原本情意火热的两人,居然一时冷了场,而且一旦没了话,夙瑶温香软
玉的身子坐在身上,没一会的功夫,冉绝的欲望便重新抬头。
既然如此,夙瑶也不再阻止,眼瞅着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便小声的对冉绝说
道「郎君,可以回房了。」
「啊?」冉绝一呆,随即迅速反应过来,美滋滋的答应道「哎。」
当下也不顾的其他,直接打横的抱起夙瑶的身子,一路出了客堂,直奔自己
的卧房而去。
他平日不去赵琅暇房里的时候,一般都是住在四进的一处厢房里面的,离得
冉眉的绣楼不远,正巧进门的时候给冉眉在楼上看个正着。
见冉绝抱着一个娇媚美艳的女子回屋,冉眉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在楼上低声
骂道「这淫贼又从哪里勾来一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真是不知羞耻。」
骂过了一句,冉眉也没什么办法,她母女两个早已成了冉绝的禁脔,自己尚
且自身难保,还哪里敢去管冉绝的事情。
进了卧房,把夙瑶放到床上之后,冉绝回身便栓上了房门,心中一片火热的
来到了床前。
到了这时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夙瑶早已心知肚明,不过既然冉绝对她有
这样的情分,又如此的重视自己,也算是嫁对了人了,她心中虽有些不安,可却
没有一丝抗拒。
于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红装,安静地坐在床头,等冉绝再回来时,脸上
已是一片娇红。
望着床头的娇娃,冉绝忽然嗓子发干「瑶儿……」
「嗯。」夙瑶垂首答道「郎君……」接着羞涩的一抬头,风情无限地看了他
一眼。
再是如何羞涩,也就到此为止了,夙瑶可不是正妻,还要冉绝来伺候他的,
更何况就算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没有到了新婚之时还要夫君服侍宽衣解带一说,
便站起身子,走到冉绝的身前「妾来服侍郎君宽衣。」
「不急。」冉绝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双手按着夙瑶的肩膀两人对着坐在床
边,接着冉绝一脸神秘的拿出自己的法囊。
夙瑶给他这幅模样弄的一脸茫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莫非要拿出什么淫具撩以调情?』
想到这,夙瑶心中莫名一荡,又有些害怕,这些玩意,教坊司里的老妓没没
少教她,也没少往她的身上使,只是若是一些调情的小玩意倒还罢了,要是那些
堪比刑具的玩意,那可……
然而出乎意料,冉绝并没有拿出的她内心戏里想象之物,反倒是掏出了一锭
银子,白花花的银光反在夙瑶脸上,反倒叫她更是懵然,一头雾水,不知这种时
候冉绝拿出银子来干嘛?
『莫非还当我是花楼里面的姐儿,一回给上十两的缠头钱?』
一想到此处,夙瑶不由得脸色发白。
冉绝可不知道夙瑶心里的那么多戏份猜想,美滋滋的掏出银子来,揽过夙瑶
纤软的身子,举起银子说道「瑶儿,你还认识这块银子吗?」
「这……」夙瑶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惊疑不定地说道「莫非是昔日我给郎君
的那块?」
「哈哈。」冉绝对着夙瑶的脸蛋就是一口,点头道「正是。」
接着不管夙瑶的表情,说道「我自小到大,从没有姑娘家对我这么好过,瑶
儿你是第一个身份那么高还不嫌弃我的,所以从你走后,我便打定决心,一定要
拜入仙门,学有所成之后娶你为妻。」
他把银子左右在手里摇了摇,又说道「这银子,一块我留给了自小照顾我叶
奶奶,另一块我便一直留在自己身上,作为我俩的定情之物,想着有一天找到你
之后亲自交给你,就算娶不着你,也算是我冉绝的福分不够,怪不得她人。」
「想不到啊。」冉绝叹一口气,接着又开心地说道「居然叫我在这里碰到你
了,还把你娶回了家里,我冉绝,真是好命啊。」
银块在冉绝的手中翻转之间,夙瑶终于看到银子背面的印记,确定这必定是
自己当时给她的那块无误,终于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哭了出来。
「郎君……」
她实在难以想象,那个昔日破庙中的穷小子能对自己这般情丝,能凭借一己
相思,毅然的从山里出走,为了她去寻访几乎不可能寻到的仙缘。原本的她,身
为一府之尊家里的嫡女,为了这点仙缘,家里几乎赔干了脸面。而他一个破落的
乞儿,要吃多少的苦,受多少的罪,受多少的白眼冷落,从岭南到北地,辗转何
止万里之遥,才到了今天这等境遇?
这等情分,对于家族覆灭,故旧离散,经历过人间冷暖的夙瑶来说,是何等
的重量?
就算他是一腔热血的单相思,然而这份情意,夙瑶又如何能,如何敢辜负?
当下泪滚如珠,伸手把银子从冉绝手里接过来,仰头露出一个绝美的笑颜,
接着脱开冉绝的拥抱,盈盈的跪在冉绝身前,下拜道「良人这番情意,妾身怎敢
不知,愿以蒲柳之身,一生相侍,报答恩情。」
『即日始,为奴心里有了你,就再也不是良人的单相思了。』
夙瑶的这些内心活动,冉绝是不了解的,只是见着她真情流露,心中反倒有
些不解,急忙去扶起夙瑶,安慰道「瑶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
男女自有不同,男人喜也乐,爱也乐,有时哀苦到了极处,脸上也是乐得。
到了女人身上,恰恰是反了回来,离别也哭,重逢也哭,于这种真情流露时,纵
然内心欢喜,脸上也是要哭得。
这种态势,冉绝又怎么知道?
夙瑶泪水不止,只是一味摇头,最后终于止住了泪水,仰着一张泪眼笑道
「没事,妾只是高兴。」
「高兴就高兴。」冉绝虎着脸,小心的给夙瑶擦去眼泪,训斥道「以后可不
准再这么哭了,再哭我就要打你。」
夙瑶怎么会给他吓到?拭去眼泪的一张脸蛋愈发美艳,娇媚一笑道「妾已是
郎君的人,郎君何时想打,还需什么理由?」
这话里含着的绵绵情意,自然愈发勾人,看得冉绝一阵心猿意马,眼睛落在
夙瑶的身上,慢慢的变成燃起的欲望。
夙瑶抿嘴一笑,此刻再无半分含羞,走到冉绝面前,伸出纤手挂在冉绝的衣
衫外面,仔细的帮他解开衣衫,不过她实在是头一回操作,显得有些笨手笨脚,
不过仍是拒绝了冉绝的帮忙,打去了他主动的手,一点一点认真的脱掉夫郎的外
衣,仔细的放在一边,接着是中衣,最后上身脱光。
褪下上衣,夙瑶把冉绝推落在床边,盈盈矮身,双膝跪地,先是帮他脱下学
子,再羞不可耐的解开男儿的腰带,待到裤子落下,只剩一条简单的犊鼻时,男
儿的粗壮家伙早在上面顶成了帐篷,看得的夙瑶一阵面红心跳。
待到这一层也褪下时,一根昂然挺立的肉棒陡然跳起,只差一点就弹到了夙
瑶的脸上,同时而来的,还有一阵扑脸的热腥味。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眼前那根真家伙给夙瑶带来的震撼大。
只见一根七寸有余的粗硕肉棒直直的立在夙瑶脸前,棒身血管贲起,九条粗
线虬须缠绕,盯上的龟头又圆又大,又红又亮,吓得夙瑶「呀」的一声,脸蛋嫣
红似血。
『怎么这么大?』
不比其她处女,夙瑶可是在教坊司里面受过调教的,纵然没见过的真家伙,
但是无论是老妓的嘴里的描述,还是雕刻的惟妙惟肖的角先生,都是见过听过不
止一次了,然而无论哪样,都没有眼前这根家伙来的骇人。
自己娇小软嫩的娇处,如何能装得下这么雄壮的一根家伙?若是全进去了,
不得送到肚子里去?
只是无论如何,到了眼前这步,都已经没有了后退的余地,不管是为妻还是
做妾,哪有不侍奉枕席的道理,夙瑶也只好忍着慌乱,把心思收回到眼前。
冉绝倒是没想那么多,他遇到的女子,遑论是眼下记不起来的虞娇、幽怜姐
妹,师姐宓妃,妖类雨蝶、鹳突,还是前面的赵琅暇母女,都没有丝毫的问题,
是以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衣服一脱,冉绝就有些急躁了,伸手既要去抱夙瑶的身子,谁知夙瑶扭身一
躲,笑道「郎君莫要心急,待妾解了衣衫,再来给郎君赏玩不迟。」
双手按向头上,撤去簪钗头饰,微微摇头,一头长发如瀑布般的散落,拿起
梳子微微在发丝中一荡,满头长发便柔顺的全部披在脑后,放下梳子,遍身的红
妆也随之褪下放在一旁,再解开中衣,上身便只留一件遮羞的肚兜了。
接着绣鞋罗袜,红裙亵裤,通通被夙瑶脱下放在一旁,身上只留一件粉色的
荷花肚兜时,羞赧的佳人却不再脱了,转身爬上床榻,顺带把两边的帘子挂上。
到了床上,夙瑶再是大胆,此刻也终于禁不住内心的羞意,侧着身子跪坐在
床脚,低头不敢看对面的情郎。
她是不敢看冉绝,冉绝的一双眼睛,却是肆无忌惮的落在的她的身上,但见
美人垂首含眸,一张绝美的脸蛋羞的通红,惹人怜爱。身材纤柔苗条,却不显得
骨感消瘦,香肩圆润,锁骨精致,两条玉臂纤美细腻,轻柔如柳,背脊光滑白皙,
美不胜收。
胸前的妙物被一张兜儿遮住,看不清仔细的大小,但是挺拔凸出,想来一只
手也是握不住的,其下的腰肢纤细无比,盈盈一握,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狐媚蛇
腰。
再下处,就是只能看到一半的美臀了,但见露在眼前的部分丰盈白腻,粉白
弹嫩,只怪刚才解衣时自己没看得清楚,这臀儿究竟是丰挺还是圆润,是挺翘还
是肥美?
在下处,就是一双美腿了,只是此时佳人跪坐,美腿连着脚掌都压在身下,
只能简直腿上一片白闪闪的雪嫩白光,肌肤完美如玉,至于什么长短形状,此刻
却是看不清楚的。
被郎君如此放肆的扫视之下,夙瑶只觉得浑身像被他全部抚摸过一遍似得羞
人,原本白皙的肌肤宛如染霞一般的沾上一层薄薄的粉色,待到从头到脚都被看
完,夙瑶终于耐不住羞意,一下扑倒冉绝的怀里,嘴里娇声撒娇道「郎君……」
(这里的寸,我们不按古代寸算,而走时下的公寸,既1寸=3。33厘米。另外
夙瑶这个剧情说实话真的有点节奏快了,本来按我的想法是想再拖个两集下来,
等簪袅选一次花魁,然后开始卖初夜之前再说的……)
第十二章:良宵苦短
「哎……」冉绝拉长音调,答应一声。
指尖滑过夙瑶光滑的背脊,肌肤上满是柔嫩的肉感,这股轻柔的手劲继续下
滑,怀中的人儿被瘙痒般的撩拨刺激得微微战栗,手指回来时,对着锁在背上的
绳结轻轻一扯,便要卸去她身上最后一层束缚。
「别!」
夙瑶抬起一样娇颜的美脸,制止了冉绝的动作。
「嗯?」冉绝低下头,正巧和夙瑶的目光碰在一起,却听她说道「郎君既然
想瞧此处,妾当自荐枕席。」
「还用什么自荐?」冉绝一声嬉笑,随手就把夙瑶的肚兜扯了下来。
「呀!」夙瑶一声惊叫,下意识的便要用手去遮胸前的双乳,然而手抬到一
半却又放下,重新挺胸微微闭眼,凑到冉绝面前,说道「郎君来看吧。」
夙瑶胸前的娇挺十分高耸,大小在冉绝眼下冉绝见过的三个女人里面是最为
丰满的一个,且形状挺拔圆润,硕美的像一个熟成的蟠桃一般,白腻腻的乳肉上
面盯着圆圆的一片粉色晕红,最中间的两点粉红诱人、晶莹娇艳,充斥着一股勾
人亵玩的撩拨。
冉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齐出,直直的抓住两只美乳,直觉的入手的乳肉
娇嫩弹滑,美不胜收。
「唔。」一双美乳同时遇袭,夙瑶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美眸偷偷睁
开,正好看见冉绝的两只手抓握着自己的两只美乳,放在手心中揉捏把玩。
略微低头,便见到冉绝胯下那根悍然挺立的怒龙,夙瑶虽然有些羞怯,但心
中亦有些许好奇,便趁着冉绝抚玩双乳的当儿,伸出芊芊玉指,轻轻的触了一下。
一触之下,那怒龙陡然生出反应,上下跳动了几下,盯上龟头的马眼里,渗
出一点水来。
「瑶儿。」
「郎君。」夙瑶抬起头,和冉绝四目相对,听他笑道「这么快就想要了?」
夙瑶虽然未经人事,但床底之事在教坊司早已熟稔的不能再熟,立即知道了
冉绝的意思,不过此时她也没了那点害羞的情绪,便甜甜答道「哪里是妾想要,
分明是郎君等不及要尝妾的身子了,不然怎么变得这么大。」
「你说想吃,那为夫就来吃喽。」冉绝一把扑倒夙瑶,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说道「让我看看瑶儿的小嫩穴出没出水。」
夙瑶顺势躺在床上,闻言微微分开两条玉腿,答道「郎君自看便是。」
于是冉绝从夙瑶的身上爬起,跪在她的身前,目光顺着平坦的小腹,滑过美
丽的肚脐,来到那处女儿家最神秘的桃花源。
爱郎眼看查看她的贞洁之处,夙瑶自然不会拒绝,也不会遮掩。
这是沦落流离之后,来到她身边的最好赠礼。
纯洁处子的神圣禁地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但见眼前一处洁莹洁白的
粉嫩坟起,阴阜丰盈饱满,寸草不生,再往下看,两片粉嫩的小小阴唇紧闭的贴
合在一起,死死的护住女儿家最贞洁的私密。
然而与她人不同的是,夙瑶的处子嫩穴形成一个精致的圆圆形状,两片阴唇
的包裹之下,仿佛一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一般。
冉绝看得啧啧称奇,便问道「瑶儿,你这处生得可真好看?」
「郎君也觉得好看?」夙瑶抬起头,羞涩的应答道「郎君不知,妾这处还有
个花名呢。」
「哦?」冉绝好奇的看向她,只听夙瑶缓缓说道「以前在教坊司时,里面的
嬷嬷给妾验看过,说妾的这处极为难寻,唤作玉露玫瑰……便是坊间常说的名器。」
一听夙瑶身怀名器,冉绝立即兴奋起来,愈发好奇地看着夙瑶的嫩穴,说道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瑶儿你这玉露玫瑰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
一听他这样说,夙瑶以为冉绝现在就要给她开苞,便急忙从床脚的枕头底下
拿出一块白绸,弹开铺在身下,接着仰面躺好。
「额……」冉绝看得疑惑,不禁问道「瑶儿你这是干嘛?」
「自然是留作证印。」夙瑶清楚他的出身,便不要其烦地解释道「郎君要给
妾开苞,自然要留下梅烙证印,证明妾清白的身子交付给郎君。」
「哦。」冉绝点点头,他对处女的贞洁观念认识不深,也不是很在意这个,
但是心爱的女人从第一次开始就完整的属于自己,他还是很开心,不过出于好奇,
他还是两指分开的夙瑶的嫩穴,去查看这玫瑰玉露的内里究竟有什么妙处。
翻开两层花瓣,一抹粉嫩艳红的嫩肉出现在冉绝的眼前,上面沾着一抹晶莹
透亮的液体,愈发显得柔嫩,指尖轻探,被层层的穴肉包裹着,冉绝很快就感觉
到了夙瑶和别的女人的不同。
里面的穴肉层层叠叠,好似生出一朵朵花瓣一般,有着一层层美妙的层次感,
仅仅是包裹着冉绝的一根手指,他就能清楚的感觉到蜜穴挤压过来的紧致感。
「嗯……」
夙瑶一声轻吟,贞洁的处女嫩穴头一次被异物侵入,立即生出些许不适来,
浑身轻轻一颤,落到冉绝那里,便直觉的手指处忽然传来阵阵收缩感,层层叠叠
的花径美肉挤压着手指,那等感觉简直美妙至极。
这要是把肉棒插进去给她这么裹着,岂不是要美上了天?
一想到此处,冉绝便有些按捺不住,把手指抽出,挺起肉棒凑到夙瑶的蜜穴
外。
见郎君如此急色,夙瑶便觉得有些好笑,然而看到冉绝的粗长肉棒凑过来,
又有一些恐惧,那吓人的家伙光是粗长不说,上面还虬须纠结的生出好多筋线血
管,愈发显得狰狞,适才冉绝把手指放进去她都觉得有些粗,这凶猛的家伙简直
比得上自己的手腕了,真要插进去还不要了自己的命?
不过这也就是她想想而已,痛是肯定会痛的,但若说被这根大家伙插死,夙
瑶还是不信。
她睁开眼睛,看着冉绝放肆的盯着自己的雪白裸体,所有的羞涩一瞬间去的
无影无踪,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道「郎君来吧,妾已经准备好了。」
目光下,是一副玲珑有致的妙美女体,她是那么的美,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
觉的流露出惊人的诱惑,雪肌玉肤、完美无瑕,一张绝美的脸蛋上,那双妩媚又
清纯的眼睛看着自己,大胆中藏着继续羞涩与慌乱。
这一抹慌乱看得冉绝心中一软,俯下身子压在夙瑶身上,美人身上传来一股
如兰似麝的幽香,对着她的脸蛋轻吻一口,轻声问道「瑶儿你在担心什么?」
「没……」夙瑶娇艳的桃腮羞红如火,冉绝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浓厚的男
儿气息盖住她所有的一切不安,浑身踏实又酥软,微微摇头笑道「有郎君在妾身
边,妾什么都不怕。」
「胡说。」冉绝捏着娇颜红润的唇角,说道「都给我看到了你还说谎?」
「没!」夙瑶急忙否认,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在他心里留下一个欺瞒的印
象,便急忙解释道「那是妾……妾怕郎君的家伙太大了而已。」
「啊哈!」冉绝恍然大悟,忽然生出几分孩稚气地说道「那变小一点?」
洞玄秘法里面还真有这样的法门,只是夙瑶只以为他在说笑,便摇头道「郎
君就爱取笑妾身,哼……」
说罢,出水芙蓉般的可爱娇颜微微扭过去,做出一副不理他的模样。
「还敢不理我?」
冉绝的一低头,凑到她丰挺软嫩的娇挺上,看准一只粉艳娇小的乳豆,张开
嘴一口含下。
大片的乳肉被他吸进嘴里,充血的红艳乳头被冉绝含在舌尖,牙齿轻轻含住,
又咬又舔,舔舐的夙瑶的峰尖敏感,另一手握住另外一只丰盈乳肉,放在手心出
揉捏把玩,乳肉在之间如晶玉凝脂般,肆意变换,妙美无限。
乳儿生来敏感,夙瑶又是第一次被男儿亵玩此处,只觉得酥痒的感觉从乳上
生起,麻生生的直往自己的身体里钻,酥的浑身发软、痒的欲念横生、麻的空虚
难耐、爽的按捺不住。
「啊……」
一声腻人的娇吟响起,夙瑶急急的抱住冉绝的脑袋,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胸前,
嘴里婉转告饶道「郎君……郎君不要,妾服了。」
「嘿嘿。」冉绝抬起头,放下嘴里的乳珠,抱着夙瑶的身子一个翻转,叫她
骑在自己的身上,粗长的肉棒正好在她的胯下压着,笑道「知道为夫我的立刻了
吧?」
「晓得了。」夙瑶美美一笑,甜甜作答道「晓得郎君就会欺负妾。」
她在冉绝身上挺起上身,身下压着那根火热的肉棒,只觉得心如鹿撞,看着
男儿灼灼的火热眼神盯在自己身上,便有重新俯下身子,将双乳贴近一些。
果然,一见她俯身,冉绝立即双手齐出,捉住两团娇挺弹嫩的美乳,握在手
里把玩。
「这么说,瑶儿你是不服喽?」
「服。」夙瑶含笑道「夫为妻纲,妾自然是要服的。」
她这句话暗含两层意思,不过冉绝根本没有注意到,听她说服,便说道「那
小嘴凑过来,让为夫亲一口。」
冉绝要亲,夙瑶便给他亲,低下头,芳唇美艳,贝齿雪白,贴在冉绝的唇上。
「唔……」
唇齿相贴,冉绝立即伸出舌头穿过一抹芳唇,侵入到的夙瑶的嘴巴里面。
和别家的处子娇羞不同,夙瑶可是教坊司调教出来的,自然没有的那般的生
涩害羞,灵舌小巧,立即和冉绝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火热地回应着爱郎。
香甜的津液在口腔搅拌,冉绝一手搂住夙瑶的柳腰,一手握住丰盈柔软的美
乳不住的揉捏把玩,把身上我见犹怜的火热玉人撩拨的情欲滚动,玉颊似火。
「嗯……」
紧贴的唇齿见传出一声羞涩的娇哼,在爱郎的把玩之下,夙瑶本就触动的心
弦像是被冉绝狠狠拨弄,正好碰上身下的穴口压在肉棒上,敏感的阴蒂不经意的
在两人扭动身躯间摩擦轻触,刹那间芳心连颤,如遭电击。
「呀!」夙瑶猛然吐出冉绝侵入口腔的舌头,仰头一声惊叫,浑身猛然的一
阵抽搐颤动,小腹痉挛的不住收缩,漂亮的美目瞬间茫然,浑身上下战栗不止。
快感宛如波涛,一次一次的袭来,打在夙瑶的心上,让她哀羞连连,呻吟不
止。
「咦?」
对女人的这种反应,冉绝再也清楚不过,搂住夙瑶的身子轻柔的安抚,待她
挨过了高潮,便立即开口笑道「刚才怎地了?」
夙瑶虽然是雏,但方才发生了什么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便死死摇头不肯
说。
「不说也成。」冉绝也不纠结,说道「不过你自己都爽过一次了,也该让为
夫尝尝你的玉露玫瑰的滋味了吧?」
「是。」夙瑶娇靥通红,俏脸生晕,在冉绝的身上撑起身子,玉手一路伸下,
轻轻握住冉绝那根火热粗壮、狰狞可怕的肉棒。
轻剥花瓣,牵引这龟头对准自己的处子花苞,夙瑶只觉得一股火热的东西贴
上自己的娇嫩穴口,想到这根东西马上就要送到自己的身子里面,心中又是期待
又有些害怕。
「瑶儿,这时候是不是还要说一句什么「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来添添趣儿。」
夙瑶听他念诗,满腔的小心都变成了笑意,又羞又恼、忍俊不禁,玉指伸出
在冉绝的胸膛上轻轻一点,笑骂道「郎君尽会说笑,杜工部的诗哪能用在这上?」
冉绝哪知道杜工部是哪个,他知道这局诗还是偶然间在冉凌房中的淫艳话本
上看到,此时正好何用,便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给他这么一打岔,夙瑶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情也没了,重新扶着肉棒贴近穴
口之后,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刚才冉绝嘴里念的那句诗。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还真的贴合呢。』
思绪随风飘落,娇躯猛然坐下。
怒龙瞬间破开花苞,里面层层叠叠的美肉瞬间包裹住龟头,穿行之间,冉绝
只感觉龟头处碰到一层轻薄的薄膜,然而夙瑶坐的太猛,几乎一下就压进大半根
进去,因而冉绝只大略感觉到了破了一层处女膜,至于详尽的滋味则根本没来得
及体会。
「啊!」
夙瑶一声惊叫,猛然坐下之后,下体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传来,胀满和刺痛的
感觉同时滚滚袭来,这让她差点没一下从冉绝身上弹起来,齿含芳唇、柳眉哀颦,
美目中水光点点,几乎痛的落下泪来。
肉棒浦一插入,浓厚的元阴便滚滚聚集起来,洞玄真气闻风而动,几乎在一
瞬间就侵入的夙瑶的身体,霸道的真元瞬间占据夙瑶的各处经脉,转眼间就要侵
入的丹田。
『不行……他不是炉鼎。』
心中念头一动,洞玄真气仿佛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一般,立即散落成柔和的
元气,落在夙瑶的各处经脉,只留一缕盘恒在她的下体。
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紧紧的裹着冉绝的肉棒,带来的滋味极为美妙,甚至仅
仅是插在里面不动,冉绝就能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滚滚而来,更何况这处子的
花径又紧又暖,夹得肉棒都有些发痛了。
「瑶儿,你没事吧?」
……
夙瑶摇头不语。
她也是刚才一笑的当儿,忘了这档子事了,哪有处子开苞,一下就送进去那
么多的,这苦头吃的实在怪不得别人,而且更为重要的是……
她忍痛说道「妾大意之下,没能让郎君详尽开苞,只是妾真是处子之身,还
望郎君体察。」
话语之间,担惊受怕,泫泫欲泣。
这个很重要,太重要了。
处子之身,不光是一层贞洁那么简单是事情,更是完整的凭证,就算冉绝不
在乎,日后大妇管家,自然要对家中的姬妾验看,没有这一道,不光身份上再难
进一步,就是在妻妾里面也要受冷落。
然而夙瑶在意的东西冉绝却根本不知道,他也没有觉得如何重要,此时听到
夙瑶说话,双手抱在颈后,蛮不在乎地说道「感觉到啦,刚才一下就给你自己弄
破了,谁教你自己那么不小心,一下就坐进去那么多。」
听到冉绝承认,夙瑶也放下心来,忍着痛与他打趣道「谁教郎君刚才非要念
诗圣的句子,都怪郎君,都怪郎君。」
两句小女儿的撒娇把冉绝堵的有口难辩,便抱过她的身子哄道「是是,都是
为夫的错,为夫给你道歉行不?」
夙瑶给他抱歉怀里,仰头问道「怎么做歉?」
「嗯……」冉绝一把捉住乳儿,说道「就让为夫好好安抚你一番,如何?」
这哪里是安抚?分明是郎君你自己要逞欲吧?
然而说来也怪,没等冉绝在自己的如而上揉捏几下,夙瑶只觉得花径中的疼
痛慢慢消失,转而生出一股饱胀加一种难言的滋味来。
「怎么样?」冉绝一挑眉,说道「是不是不痛了吧?」
「嗯。」
「那还等什么?」冉绝躺好身子,双手挂在夙瑶胸前的两只熟桃美乳上把玩
不止,嘴里说道「还不来伺候为夫?」
两条玉腿折叠跪好,夙瑶撑起腰臀,把肉棒从的花径蜜穴的包裹之下挪动一
点。
「唔……」玉人一声轻吟,这狰狞的家伙一动几下,花径敏感难耐,夙瑶的
身子不自然的一阵轻颤。
而冉绝的也是同样的一声轻呼,紧致花瓣动作之下,层层叠叠的美肉包裹着
肉棒,无比美妙的快感从肉棒上传来,冉绝精关一跳,精关连动,差点没一下给
她动的射出来。
好在身怀秘法,洞玄一动,精关立即稳固下来。
不过这一下夙瑶虽然未觉,但冉绝自己却是觉得面子上难以裹颊,便心中暗
暗打定主意,今夜非要给夙瑶个厉害瞧瞧。
心思一落,不等夙瑶再有动作,主动的抱住夙瑶的身子,抱她揽在怀里,命
令道「屁股撑起来一些。」
「嗯。」这等语气,夙瑶便立即照做,玉腿撑起腰臀,肉棒脱出一半,然后
便见冉绝挺起腰胯,肉棒狠狠的揉动花径美肉花瓣,猛插进来。
冉绝使足了力气,肉棒顶着玉露玫瑰的紧紧纠缠,开始便是一阵长进长出的
缓重抽插。
这等情况下,夙瑶几乎完整的把爱郎巨龙的妙处体会殆尽,粗壮肉棒上虬须
纠结,狠狠的牵连着的花径壁上的玫瑰花瓣,强烈的刺激下,花径登时便有了极
为强烈的快感,夙瑶的子宫只坚持了几个回合,便开始一阵阵的痉挛抽搐。而肉
棒的粗长则是让她体会到了满满而入究竟是何等滋味,抽出时又长又慢,撞入时
却是又满又涨,直直的贴在花心上,狠狠的蹂躏着她,夙瑶的修长玉腿插的一阵
紧张的僵动,浪潮翻涌,爱液横流。
再加上头上哪只又圆又大的龟头,进时要狠狠的撑,出来时亦要狠狠的把花
径里面的玉露裹挟的带走,夙瑶好不容易在甬道的玫瑰花瓣的褶皱上藏上一点,
那龟头生猛的闯入,接着的霸道的挤压着层层花瓣,无情的把夙瑶的偷藏掠夺。
只是无论如何争抢,玉露亦取之不绝,只因花心被他一撞,便有一抹爱液流
淌,连撞连淌,取之不尽,一会的功夫便染得冉绝的身上一片湿润。
肉棒猛插猛打,初经人事的夙瑶如何能吃得消,一会的功夫便给冉绝奸的浑
身酥软,只剩下喘息之力。
「瑶儿,为夫厉不厉害?」
夙瑶羞不可仰,粉拳垂打着冉绝的胸口,檀口娇呼「郎君坏……嗯……坏。」
「坏?」
嘴上这么说,然而的夙瑶的身体可决不是这等反应,她柔软如绵的躯体在自
己怀中不主扭动,长发飘散,玉颈扭动,满脸动都是发情极了的彩霞,一声接着
一声的娇吟如哭似泣,任凭她如何闭嘴,压也压制不住。
肉棒开合猛挺,一路把夙瑶直接送到高潮的边缘,然而就在这个紧急的当儿,
冉绝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一下力气使猛,肉棒抽离时猛然脱出,随后便再也插不进
来了。
夙瑶焦急地等着初潮的滋味呢,肉棒一离,立即睁眼看向冉绝,之间爱郎笑
意盈盈,便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于是忍羞含怯叫道「好郎君,好哥哥,妾……
妾……呜呜。」
「什么?」
「妾要嘛~」夙瑶一声甜腻到底的嘤咛,直把冉绝勾的差点魂儿都飞了,一
拍夙瑶的娇臀,说道「想要还不快送进去?」
夙瑶急忙去抓冉绝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也不顾什么处女之事,直直的
就往里送,等到肉棒重新插入,便又趴在他的身上,娇缠道「好郎君……」
「不是插进去了么?」冉绝故作奇怪问道「这下又是要怎地?」
若是夙瑶还是那个大家闺秀,此时便无论如何心中的意思也不会说出口,然
而教坊司早已把她调教的没了羞劲,美眸一转,便开口甜甜喊道「妾要郎君来插,
要郎君的肉棒、鸡巴来插,郎君来嘛,来嘛~」
这等粗俗下流的话从夙瑶的嘴里说出来,连冉绝都觉得有些脸红,但这话无
论如何,却是格外的顶用,此话一出,冉绝便立即加足马力,肉棒狠插猛顶,连
续出击不断,直到夙瑶送到初潮的顶峰。
「要来了……呜呜……郎君抱紧我……郎君……郎君……啊!」
随着最后一声呻吟,夙瑶的叫喊戛然而止,她浑身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两
条美腿因为剧烈的痉挛而伸直蹬空,双手死死的抱住冉绝的脖子,一口接着一口
的浓重香气扑在她的胸前,美目乱翻,口水淌的冉绝胸口亮晶晶的一片。
花心喷薄玉露,玫瑰花瓣紧紧的包裹着冉绝的肉棒,层层束缚收缩之下,带
来强烈的刺激感,爽的冉绝只想一射了之。
然而他今天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的征伐名器,好歹死死的忍住放开精关的念想,
转而去玩弄夙瑶的饱满乳儿。
夙瑶伏在他的身上,美美享受着真正的初潮,两只小手轻轻的在冉绝的后背
游荡,回过神时,冉绝忽然听到她嘴里说道「……君。」
这下任凭冉绝耳力再好,也是根本没有听到夙瑶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能错愕
道「瑶儿你说什么?」
「没。」夙瑶脸蛋一红,此时的她显得愈发美艳,摇摇头笑道「该妾来伺候
郎君了。」
其实夙瑶只想感谢她而已,冉绝几乎给了她一次完美的初潮,不仅强劲的把
她送上高潮,还留给她足够的时间仔细品尝回味初潮的美感,而这些,无论是在
教坊司的妓女嘴里,还是夫为妻纲的地位上讲,都是极为容忍且宽爱她的体现。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妾,一个的青楼出身,罪奴从良的妾。
夙瑶自觉难以难以报答,便继续主动骑在冉绝的身上,揽着冉绝的脖子道
「郎君且盘起腿来。」
「嗯?」
夙瑶玉脸绯红,出口念道「凉桥观明月,潮岸品玉箫。美妾羞坐莲,请君怜
娇娇。」
不愧是大家闺秀,就连换个姿势都能出口吟诗。
冉绝自然乐得配合,盘起腿来,把夙瑶抱进怀里,眼看着玉露玫瑰重新吞下
肉棒,便要捧着夙瑶的美臀掂摇。
然而没等他有动作,夙瑶便主动抱住冉绝的脖子,上下动作起来。
一双乳儿在冉绝的眼前摇曳跳跃,夙瑶见他眼直,便主动的把乳儿凑上去给
他含嚼,谁知冉绝摇头拒绝,说道「瑶儿你能不再做一首诗来听听?」
见她眼中妙趣,夙瑶便没有拒绝,一面挺动身子,一面点头答应道「那妾便
献丑,再做一手打油诗给郎君你听。
「夏日寻灵药,
因雨滞山间。
枯庙不遮冷,
破窗难挡寒。」
随着口中轻轻吟诵,妙曼的身子在冉绝的身上舞动,柳臂扶着少年的脖颈,
灵肉结合之间阵阵快感不断,诗文中夹着断断续续的嘤咛,合着臀起腿落的啪啪
拍子,吟诵慢慢变成唱段。
「凛风大雨降,
因谁生火暖?
此后再作别,
不知君心念。」
三段一开,夙瑶把抱着冉绝的头,把他的脸蛋挨上自己的胸脯,挺着一双美
乳,示意爱郎含住弄玉,待他腰上乳珠,娇吟一声,开口再唱。
「陡然遭流落,
举家生惨变。
市口滚爷头,
刀落人惊颤。」
冉绝放乳抬头,只见夙瑶一张脸蛋上已然满是泪水,显然这段往事已经触碰
到了她最痛的伤处。
只是面上虽是泪珠滚滚,夙瑶的动作却是未停,依旧摇曳如花,花径含着肉
棒,抽插不止。
「只因容月貌,
发配坊司贱。
三千繁华处,
凄冷何人怜?」
她嗓音轻灵,有着一副天生的好嗓音,搭着乡音的婉转调子,纵然里面总有
几许杂音,亦听得冉绝也跟着为止心伤。
欲要停下,却见夙瑶只是摇头,她早已坐丹有成,维持这点动作的力气还是
有的,因而也不会觉得乏累无力,牵起冉绝的手扶住腰肢,继续唱道:
「北上八千里,
身卖十千贯。
自此娼门妓,
卖笑抵春钱。」
诗句凄惨,只是肉体的反应却无比真是,纵然心中也跟着悲伤,但是冉绝被
夙瑶这玉露玫瑰的名器套弄着,已然是精关不守。
然而夙瑶此时还没有唱完,玉音娇媚,低回婉转,开口接唱。
「幸遇郎君故,
奴妾出窑槛。
作别勾栏处,
一意承君欢。」
此时精关已开,冉绝下身一麻,抱着夙瑶的身子不住猛插不止,直把身上的
娇娃插的娇花零落,甜音软颤。
「鱼水欢腾悦,
巫山……嗯……云雨翩。海枯不做别,情,情意……啊,郎君……郎君。」
最后一声终于没给她唱出来,滚烫的元阳喷涌而出,打在夙瑶娇嫩的花心上,
妩媚的美人娇躯抽搐,痉挛不止,紧紧的抱住冉绝的身体,嘤咛连声。
平心而论,夙瑶方才所作,绝对算不上什么好诗文,甚至连打油诗都难说,
只是勉强合仄押韵而已,然而交欢之时,床底之前,夙瑶能够急切之间把一首长
诗唱满,便已是不易,更何况又不是行卷答题,诗会雅席,这等事闺房之乐罢了,
夙瑶愿唱,冉绝爱听,便已足够,又与他人何干?
这次完了,夙瑶已经浑身酥软,雪肌玉肤上满是津津香汗,喘息完了,开口
笑问「郎君可是满意了?」
「嗯。」冉绝点点头,答道「我是满意了。只是……」
下身一挺,夙瑶才陡然发觉,那根刚射完的肉棒这一会的功夫便又重新雄起,
昂然怒立。
夙瑶吓得花容失色,实在被冉绝灌的满足,此时花径难以承恩不说,就连体
内的元阴也被他采补一空,若是再要,夙瑶真怕自己今天要死在这个床上。
只是夙瑶又爱极了他,不忍夫郎苦忍,于是便强撑身子,再来第三次。
只是冉绝却是不许。
「那……」
妙口品萧的法子还没出口,夙瑶不知怎地便想起那日偷听思云的事来,于是
含羞道「郎君若是不嫌……容妾以旱道后庭服侍,若何?」
冉绝等得就是她这一句,闻言立刻点头同意道「好。」
见冉绝这么爽快就答应,夙瑶不觉惊诧,抬头一看,却见冉绝满脸坏笑,好
似早有预谋。
「唔……坏郎君,怀郎君。」夙瑶急忙扑咬。
羞闹一气,夙瑶便开始认真准备后庭服侍的事儿来,好在她已经许久不曾饮
食,后庭中已经干净,只是此时并无准备膏油润滑,郎君的肉棒又那么大,她怎
能容纳?
四顾之间,正好瞥见床上的大滩淫水,夙瑶用手沾上一点,只觉得触手粘滑,
然而仔细一看,晶莹的液体中却带着几丝红色。
「呀!」
她一声惊叫,倒是给冉绝吓了一跳,见她左右翻找,终于在床边发现了哪块
白净的绸子,接着便抱着绸子满脸凄苦,泫泫欲泣。
「怎地了?」冉绝过去抱住她。
「落红……」夙瑶举起绸子,只见上面白净一片,满嘴苦涩地说道「妾的落
红。」
「嗨。」冉绝满不在乎,伸手把绸子打落一边,安慰道「要什么落红,没这
玩意儿又如何?」
「那日后大妇要看时,妾要怎么交待?」
「给什么大妇交待?」冉绝大手一挥,霸道说「你是我妾,只要向我交待便
够,日后谁问,便说在我的宝贝上了。」
「……」夙瑶低头一看,那圆硕的龟头玉茎上哪有什么血迹,便也只能点头
答应,如他所言,只要冉绝承认,便不需什么凭证。
于是转身挺股,沾些床上遗留的爱液涂在菊穴入口,对冉绝说道「还请郎君
怜惜……」
此时夙瑶元阴已交,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伏在床上翘起美臀,任凭冉绝怜惜。
圆润的美臀高翘,紧实的臀肉分开几分,便能见到中间的一点菊穴,只见层
层粉嫩的皱褶紧紧收缩在一起,上面沾着几许透明的粘液。
冉绝拿指一弹,只觉得菊穴里面火热一片,夹得比方才的花径更紧,心中便
有些不忍,不过刚才的话已经出口,此时再说不倒显得自己退缩,便多取一些爱
液涂在上面,等到里面已经足够润滑,再挺枪对准,慢慢插入。
硕大的龟头顶着的菊穴,上面的褶皱层层撑开,夙瑶发出几声轻哼,身子微
微颤抖。
冉绝有意怜惜,便放慢速度,一点点的插入肉棒,半刻的时间才勉强插入一
半。
「郎君……」夙瑶颦眉回头,她知道这已经是冉绝怜他初承恩泽了,便主动
要求道「郎君可以全部放进去的。」
肠肉紧裹肉棒,火热紧致的滋味与蜜穴迥然不同,给冉绝带来一股别样的刺
激,只是这次他却没有再来那种狂猛的抽插,而是动作轻柔,肉棒缓出慢进,显
然的不想伤到她娇嫩的肠肉。
只是单是这样,夙瑶也难以承受,倒不是说其它,而是这肉棒实在太过粗长,
插在后庭里简直深的要命,肠道都被他全部占据,抽插之间一股别样的感觉生出,
与蜜穴的快感完全不同,胀痛之中,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圆润的臀肉中间,冉绝粗长的肉棒卡在后庭,快感到底如何暂且不说,就光
是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就已经让冉绝满足。
于是这场后庭之欢,从完全插入到冉绝把精液射在夙瑶的肠道深处,仅仅持
续了一刻钟不到便已经结束。
怜惜之意,胜过言表。
精元一射,冉绝强撑的怒龙在夙瑶的后庭中狠狠一挺,把整根肉棒全幅送入,
直把夙瑶的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包,接着抽出肉棒,一拍美臀。
「便宜你了。」
夙瑶柔柔一笑,转过身子扑进他怀里,小声说道「多谢郎君。」
(万字大章,实在的不能在写了……)
第十三章:为奴为婢
一场翻云覆雨,终是云散风晴。
夙瑶眉眼微睁,一脸满足,嘴角勾着几分莫名的笑意,粉白的脸蛋上一片淡
淡的霞色。
玉体横沉,两条美腿懒散的伸直,身子慵懒的靠在冉绝的身上,一双跳脱的
美乳落入爱郎的手心,浑身上下沁着一层纵欲狂欢之后的淡粉色,印在白皙如玉
的肌肤上,更添诱人神采。
她完全能够体会到冉绝对她这幅身子的喜爱的,当然,也是对她的痴迷,只
是越是如此,夙瑶越有一种难以消受的乏力滋味。这开苞的初夜,夙瑶都能感觉
到爱郎的怜惜了,然而连番征伐之下,夙瑶不仅口手并用,就连后面的后庭都搭
上了,才堪堪满足夫郎的欲望,但瞅着冉绝把玩着乳儿的意思,分明是没有彻底
尝够她的滋味。
嘶……
想起那肉棒捅进身体了滋味,夙瑶浑身一阵发软,这感觉可比教坊司里面的
嬷嬷形容的不知美上多少,在这下流的行径面前,它却能让最优美的文字黯然失
色,夙瑶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来形容它的美好,最后只能归于一个羞于启齿的
字符。
「唔……」
娇娥一声轻吟,冉绝立刻低头,握着两团乳儿的手随之停下,柔声问道「疼
了?」
「没。」夙瑶巧笑嫣然,将脸贴在夫郎的胸膛上,手臂拉过一边的轻薄丝被
盖住身子,答道「郎君喜欢就顽,妾身娇体弱,难以承欢侍宠,但郎君的赏玩妾
的身子,妾心里总是欢喜的。」
她看得出来,冉绝很喜欢她这双挺拔漂亮的乳儿,方才刚解衣时就爱不释手,
就连交欢时都要时不时的抚摸把玩一番,这会停下,她又怎忍推开郎君?
只是这乳儿被他这般揉捏,身子就又开始莫名地想了……
冉绝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只默默的扣住乳儿,继续把玩,享受着爱欲后的
恬淡时光。
他很喜欢这样,抓着一双手感绝美,又大又圆的乳儿在手里把玩,这样他有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夙瑶的乳儿一手难握,比赵琅暇母女还要更大一点,手感却
更加美妙,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冉绝莫名的有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还握过比之更大、手感更妙的乳儿,
只是想遍了脑子,却没有一丝记忆,只留一丝淡淡的惆怅滋味,莫名的涌上心头。
「郎君在想什么?」
听到佳人相问,冉绝终于回神,不再想脑子里空空的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
低下头在夙瑶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口,随后笑道「自然是在想方才和瑶儿的事儿
了。」
「……」夙瑶脸色一红。
这要是换做她一年前的样子,就冉绝嘴里的一句话就能让她羞的几天不敢见
人,只是教坊司的经历早给她的性子磨出来了,此刻虽然害羞,却是放下羞耻之
心,合着冉绝的调笑,答道「郎君就会羞人,方开苞的初夜,吃了人家的童身还
不算,就连……后庭那处都没放过。」
「这可是你要的。」冉绝辩道「不是你说的嫩穴被我弄的受不了的,才换做
那里的么?怎地这会就不认账了?」
『……真不饶人。』
心里虽有些埋怨,但这点小事根本不能让夙瑶上心,她反倒是关心另外一个
问题。
于是夙瑶脸红心跳,闭上眼睛问道「那……那郎君用妾的后庭的时候,滋味
美不美?」
出嫁从夫,更何况她本身又是妾室,再加上冉绝对她又是如此的情意,跟何
况对她又这般怜惜,如此之下,本就没有满足冉绝的夙瑶显然是更关系冉绝的体
会,至于她自己……
『那东西再长一点,怕是连人都捅穿了……羞。』
「挺舒服的。」冉绝点点头,他对这处倒是没有什么偏见,他初次经逢人事
时,便在雨蝶的指导之下给她来个前后贯通,自此少年便以为用这处抽插肏干寻
常一般,而且后庭紧热,相比穴儿来说,别有一番滋味,且夙瑶修炼有成,侍奉
之前已是几日没有饮食,后庭洁净无比,他用起来只爽而已,哪有什么别的障碍?
不过冉绝这会坏心思上来,故意逗她道「只是瑶儿你这般不经事,怕是以后
这处要给我日日用了。」
「啊……」夙瑶一惊,她从教坊司的老妓嘴里知道这路事倒是有的,许多妓
女每月天葵来时,便用此处迎客,或者许多客人要寻个新奇,偶尔也用上一回,
只是这日日都要用,她实在没听说过。
于是花容失色的夙瑶只好说道「那……请郎君为我多做些辟谷丹,妾虽坐丹
有成,但根基不稳,有时也要吃些东西养养身子,才能的承侍恩泽……」
谁知冉绝却一摆手,说道「这点小事,我早已帮你解决啦,瑶儿你内视一番
便知。」
夙瑶闭眼内视,果然内体的经脉已经尽数被冉绝打通,用来修炼的几条周天
经脉更是莫名的拓宽了一倍,里面的真气畅然运转,丹田中的内丹浑圆一颗,已
然饱满稳固。
这可不是小事,夙瑶这修为本就来的偶然,体内修持不到,内丹成而不稳,
实力与修为难以匹配,然而只一阵欢好之下,经脉拓宽,修为稳固,内丹坐实,
而她却没有一点察觉。
这难道是?
夙瑶忽然想起与爱郎交欢时下身那抽骨洗髓的滋味,她开始还以为那是什么
的洗阴补阳的阴损功夫,当时心中虽苦,但一腔爱意之下,便不管不顾听而任之
了,却没想到这不仅不是采补的阴损招数,反而是郎君的反哺。
一时心中羞愧,更加愧疚,仰头对着冉绝神情凝视一眼「郎君……」
却见冉绝并没有什么察觉,反而的拿起落在床头的法囊,从里面连着拿出五
六个玉瓶,说道「至于辟谷丹,那些玩意我可没有,这是养元丹,你先拿去吃了
稳固修为,这三瓶你一日一粒,吃完了就差不多到了金丹中期了,倒是换这瓶凝
元丹,三日一粒,这两瓶吃完,便足够到金丹后期,至于以后再要什么丹药,无
非如意化魔丹、宝瓶丹之类,到时我再给你……」
忽的想起什么的似得,对着夙瑶说道「对了,瑶儿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我
看你这套功法连小周天都难以走全,法决莫非是残破的?我想想……这灵宝、黄
庭不可传授,但是其他,对了,我还记得一套中乙太玄决,想来女身修炼也是合
的,你不如弃了你本身的功法,跟我学这套如何?」
然而这一套说完,却根本不见夙瑶的反应,冉绝只以为她听的入神,便解释
道「你莫要看不起这门功夫,这中乙太玄决,乃是上古之时一女仙所创,藏至我
门庭道藏,最高可至太乙玄仙,比你那套搬运小周天修炼,走三丹才能入门的功
夫高明不知道多少倍,算是我能传人的最高一门功夫了,怎样,你……」
化为说完,便见夙瑶已是满脸泪水,哭喊道「郎君……」
「哎?」冉绝一惊,接着手忙脚乱地说道「瑶儿,这好端端地说着,你怎么
哭了起来?别哭了,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你直说便是?还是不学这功夫?还是怎
么了?」
夙瑶从冉绝身上爬起身子,嘴里只是哭泣,一面看着冉绝摇头,一面泪水直
流,把少年看的手忙脚乱,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抚?
其实冉绝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有多大的杀伤力,本来他那般的情意,
夙瑶就自觉难以报答,这下之下七品六品的丹药给她像糖豆一般的一日一粒的供
着,往后还要五品四品的丹药,而且光是丹药还不算,还有一门顶级功法。
夙瑶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加上好歹也拜入一家外门,怎会不知道这
些东西的珍贵,光是那几瓶丹药,就足够买她几个绰绰有余,而后面那套功法,
若是冉绝所言属实,莫说她一个夙瑶,就是一郡几府也能换来,绝对是价值连城,
夙瑶彼时在那门派学艺时,就算是内门的亲传弟子,也没有这等一日一粒丹药的
待遇,至于这等功法,别说她一个小门小户,就是京城里的皇子帝王,有没有机
会接触到都还难说。
而这些东西,自己这位郎君,就愿意毫无条件的交到她的身上。
夙瑶自认并不是为钱财所动的女子,但这些东西,别说是给她,就算是给她
昔日的那些内门弟子,怕不是一个个都会主动扑倒冉绝的床上去。
人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有时候不会被钱财外物所收买,但是在钱财之前有
足够的感情铺垫,那他/她便九成九的会被收买。
更何况摆在夙瑶面前的这些,不需要她违背什么,更无须她坚持什么贞洁气
节,所以,自然而然的,她就完全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于是夙瑶起身,裸着身子跪在冉绝的面前,先是俯身一拜,接着再重复三次,
三拜而就,说道「郎君如此大恩,妾实不敢当……」
冉绝赶紧去扶「什么敢不敢当的,瑶儿你快起来,以后你跟了我,就是我的
人了,我对你好些也是应当的,赶紧起来,快莫哭了,不过是丹药功夫而已,你
收着便是。」
「不……」夙瑶摇头拒绝道「这些实在太过贵重,妾薄贱之人,如何能承受
得起?」
「起来!」冉绝连劝不动,也有点火了,说道「赶紧起来,给你了你就拿着,
怎地这般语甚?」
见他发火,夙瑶登时一慌,却并非是那种全是惧怕的慌乱,而是一种痴爱致
使的莫名感觉,这让她立刻软倒,重新爬到冉绝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郎君莫
要生气……」
夙瑶既然道歉,冉绝便立刻收火,说道「嗯……我可以不生气,但是你以后
再要这样,我……我可是要打你的,你虽然嫁给我当妾,但在心里我还是拿你当
妻子看待的,我的东西给你都是应当,不要你这般又是跪拜又是磕头的感谢。」
他越是这么说,夙瑶越是感动,想她一个发落的罪人,以贱籍的身份嫁入丹
师门楣,还能得到这般的情爱恩宠,这是如何岂敢呢?
夙瑶摸去眼泪,伏在身上,说道「郎君给我这些东西,想要妾身手下也可,
但要答应妾一件事情。」
「什么事?」
夙瑶淡淡说道「郎君对妾的恩情宠爱,妾已知之,然而莫说妻子,妾的身份
连做偏房都上不得台面,还请郎君同意,日后让妾做个奴婢。」
冉绝一听,立即反对道「这怎么行?不行,我不同意。」
夙瑶就知道他要反对,这套说辞早在同房之前她就已经想过,此时说来也没
有丝毫迟缓「郎君日后前程远大,莫非就娶妾一个不成?」
「……」这里说道冉绝的心里了,他肯定不能只娶这一房的,别说失忆之前
有谁,就是眼下他来幽州才几日,就有夙瑶加上赵琅暇母女,若是再把棠华姑娘
也娶进门,就有四个了。
瞅着冉绝不说话,夙瑶继续说道「不说郎君也娶多少房妾室,就是正平腾妻,
加起来至少也要五六房了,到时就算排队侍奉,妾也不知道几时才能侍奉郎君一
回。」
少年刚尝过夙瑶身上的滋味,此刻自然渴望,又怎么舍得不知道多少天才能
亲近她一回的事,于是便说道「这不成,就算是娶了妻子,我想找谁就找谁,轮
排侍奉什么的,我才不会做呢。」
瞧他这幅硬气的样子,夙瑶心中一笑,对着自己这般做妾的都这般痴气,改
日碰见了合心的妻子,还不让人吃的死死的?
不过现在她自然不会反驳,倒是这后院的妻妾一多,她倒要看看冉绝这熟鸭
的嘴,还能硬到几时?
夙瑶附和道「郎君如何安排,妾不敢置喙,至于妾想为奴这个打算,正是想
和郎君日日相处才说的。」
「嗯?」冉绝并不理解,这做了奴婢,还如何日日相处?
这又是一个冉绝无知的点,他小时所见的奴婢,不是被发落着看门跑腿的下
人,就是在劳役干活的苦人,后来混进了冉家,接触的也不过小红一个烧火的粗
使丫鬟,哪里知道这奴婢还有上下等级,内外之分。
见他一脸迷茫,夙瑶便只说道「妾想做郎君的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冉绝一脸茫然。
「是。」夙瑶点头,知他是穷苦出身,并不知道这通房丫鬟里面的门道,便
解释道「郎君,这通房丫鬟便是爷自小养在房里的丫头,不仅贴身管着衣食住行,
还日日陪着公子,就连晚上睡觉……都是要给公子暖床的,如此,妾就能和郎君
日日在一起了。」
「哦……」冉绝了然的点点头,这通房丫鬟听起来倒不错,只是到底是奴婢,
瑶儿做奴婢的话,以后自己要是再娶妻纳妾,到时……
「瑶儿,这通房丫头说着挺好,也能时时和我在一块,只是要是我以后再娶
妻纳妾,她们可不能使唤你,也不能欺负你……」
「怎会?」夙瑶一笑,解释道「郎君放心,这通房丫鬟说是奴婢,但一般的
奴婢又怎么能比,她们不会欺负妾的。」
这通房丫鬟一旦上了主人的床,那可不光是伺候衣食住行这点事了,家里的
大小事情,她都有资格插一嘴的,而且这日日贴身侍奉,比寻常的妻妾都来的亲
近,别说使唤,到时妻妾多了,争起宠来还要求着她呢。
要是夙瑶一直如这般得宠,别说日后冉绝再纳妾,就是娶了妻,也不敢轻易
开罪她啊。
这个位置,说白了别说一个偏房妾,就是一个侧室贵妾也是不换的,夙瑶想
降籍做通房,这是明降暗升,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在里面。
当然,这也不光全是为自己考虑,一来这府中实在太过空置,冉绝身边连个
伺候的人都没有,夙瑶做了丫鬟,日后也有人服侍吃穿,晚上还给她暖床侍寝,
好歹有点样子。二来,日后再有什么事,自己家郎君这般大方法实在有些败家……
自己要贴身跟着替他守着一点才行。三来……她实在舍不得那种销魂滋味,要不
是此刻身子不成,非要婉转求欢不可,若是真像她方才所说,过那种不知道多少
日才能轮到一回侍寝的日子,非给她这个浦一开苞便食髓知味的小娇娃想死不可。
「这……」冉绝想了想,说道「好吧,我不过你若不想当奴婢了,再做妾也
是行的。」
才不会回去做妾呢。
夙瑶在心里喊一声,接着露出笑脸,对着冉绝说道「郎君,奴婢方才啜泣,
扰了郎君的兴致,还请郎君罚过。」
「啊?」冉绝一愣,看着夙瑶如花的脸蛋,心想这又是哪一出?
「奴婢做了奴婢,自然不能同妾室一般。犯了错自然要罚,这如何惩罚,还
请郎君示下。」
面对着佳人的这等要求,冉绝心中一荡,接着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说道「……
那就罚……打你屁股吧。」
「唔。」夙瑶闷闷的答应一声,也不拒绝,身子直接扑在冉绝的腿上,一双
滚圆弹翘的臀儿高高耸起。
「还请……请郎君责罚。」
冉绝扬起手,对准夙瑶娇挺白嫩的臀肉,照着雪光光的白团,啪的就是一下。
「啊!」夙瑶一声娇吟入耳,听不出丝毫的苦痛,反倒是有些娇媚的意味。
「啪。」
「啊~」声音飘荡缠绵,说不尽的诱人心魄。
「啪!」
「呜~好痛,郎君,奴婢知错了。」
连掴三丈,夙瑶终于有些吃不住了,便开始娇声求饶,冉绝虽然被她这几声
叫得血气上涌,好歹没把她按住再来。
于是抱着夙瑶的身子重新躺下,两手扔握着那两团娇挺乳儿。
这会夙瑶忽然问道「对了,郎君身上的双修功法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夙瑶以为这涉及到了他一身所学的机密大事,不能透露,便也不以为意。
她不知道的是,冉绝是真不知道……
不过靠在身后,夙瑶仍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臀上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还在杵
着,怎么也软不下去,只是自己实在无法满足郎君,这可怎么办……
……
「郎君若是这么放着难受的话,也可放进奴婢的身子里面去,只是……只是
不能再动。」
「好好。」冉绝立即点头答应「我不动,动一下是小狗。」
……
「汪汪……」
夙瑶苦乐交加,哭笑不得。
第十四章:夙瑶掌家
一夜安眠。
待到翌日晨起时,冉绝一摸枕边,已经没有夙瑶的踪迹,正纳闷见,便听到
门外传来轻微的开门声,接着隔着纱帘便见一个身影端着一个盆子,静悄悄的走
进屋。
「瑶儿?」
「郎君。」外面的夙瑶答应了一声,接着转过身来掀开纱帘,对着冉绝甜甜
一笑,说道「郎君醒了?」
冉绝答道「没睡多长时间。」
到了他这个修为,其实睡眠就并不是很需要了,每天两三个时辰足矣,若是
进入的金丹境界,入睡的时间甚至还更少。
「那郎君是还在床上待一会,还是现在就梳洗起床?」
「现在就起来吧。」
然后,冉绝就享受到了一把彻头尾的贵族氏服务,夙瑶连着帮他穿衣服,又
帮他洗脸,随后拿着柳枝刷牙,最后又把冉绝按在镜子面前梳头,待发髻打理好
了之后,这才放开冉绝,说道「收拾完了,郎君稍待,妾去整理一下床铺便把饭
菜给您端过来。」
「……」陡然开始这样的生活,冉绝有些难以适应,虽然夙瑶的服侍很贴心,
但冉绝总觉着这些事情明明自己都可以做,为什么还要她帮自己呢?
于是趁着夙瑶收拾床铺的功夫,冉绝便说道「瑶儿,以后这些事情你就不用
做了,我自己来就好。」
「不做这些做什么?」夙瑶回头反问,然后说道「妾既然做了郎君的丫鬟,
这些事情肯定是要做的,不然日后郎君再娶妻时,会叫人笑话没有规矩的。」
「可是你一个大家闺秀,这些事情……」
夙瑶摇头反问道「方才那些事情妾做得不好么?至于大家闺秀……哪还有什
么大家闺秀,奴早已成了罪身贱籍,郎君就不要当妾还是什么小姐了,只当是寻
常奴婢就好。」
「这如何可以……」
夙瑶知他是怜惜自己,放下手中的被褥,转身走到冉绝身边,说道「郎君,
昨夜郎君既然已经答应了妾,就应该让妾做好一个为婢的本分,若是妾连个奴婢
都做不好,岂不是让人笑话。」
冉绝怒道「谁敢笑你?看我不……」
「便是郎君养的那两个外室了。」
「外室?」冉绝眉头一皱「什么外室?」
「不就是郎君养在后院的那两个?」夙瑶一笑,说道「昨日我还问呢,郎君
却说这府里除了我之外再无妻妾,没想到郎君却养着两个外室,妾又不是这家中
大妇,更何况就算大妇也管不着郎君养几个外室的小事,这事何必瞒着?」
「啊这……」冉绝一时语塞,根本不知道如何作答,他和赵琅暇母女的事情
实在有些不同寻常,而且她跟夙瑶说的也并非是假话,这母女两个,肉体关系是
有,但要说到妻妾关系,别说冉绝自己不认,就是这母女两个自己也不会认的。
冉绝急的有些冒汗,解释道「瑶儿你听我解释,她们两个的事情,实在有些
复杂,我现在跟你说行不行?」
夙瑶没想到她一句玩笑居然给冉绝弄的如此紧张,赶忙说道「郎君无须解释,
方才不过笑言尔,郎君养着几个外室与妾又有什么干系。」
夙瑶本意只是想说下事实而已,毕竟本来就是如此,这家里的男主人养几个
外室,告不告诉她又有什么关系,这是她一个奴婢该问的事情么?之所以提到这
事,不过是夙瑶早上去厨房要饭食时,正好碰上王氏,顺便几句话就把家里的情
况摸清楚了而已。
只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冉绝更急。
冉绝一来不知道这豪门大家身份关系之间的高低之别,弯弯绕绕。二来虽然
夙瑶自降身份变成奴婢,但冉绝心里却没有把她当成奴婢对待,听她话里的意思,
便以为她生气了。
说到底,还是两人的认知问题,冉绝穷苦出身,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奴婢伺候
着,亦不知道这身份等级、大家规矩的事情,神宵岛时,虞娇幽怜虽巧意迎逢,
但那对他来说,二女妖类的身份还是主要问题,再加上她们又都出身神宵岛,这
便让冉绝有一种自己家中养的宠物这般意思,因而才待之相比师姐有些差别,只
是根本也没到正常主仆的程度。
所以这个时候,冉绝就急了,两手抱住夙瑶的身子,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
说道「瑶儿,你听我说,我和她们是……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一张嘴,直接把在冉家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详细地说了大半个时辰,这才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就是这样,她们两个只是我当成炉鼎修炼用的,
再说和她们之间的愁怨,哪里还解的开。」
「原来如此。」夙瑶点点头,说道「郎君原来是这样到了这里,只是这事也
不能光这样的放任下去,郎君既然拿了他们的身子,还是要给一个安排才好。」
「给什么安排?」冉绝摇头说道「我才不想娶她们呢。」
夙瑶柔美一笑,靠在冉绝怀里说道「她们何德何能,配得上郎君一个娶字?
妾的意思是说,郎君既然夺了这冉家的门楣,就应当把该拿到手的东西都拿着,
莫要给她们有一丁点的机会翻身,至于那两个炉鼎,郎君若是乐意,便养在府里
好了,只要揪住了她们的痛处,不怕她们不就范。」
「……」冉绝张开嘴巴,看着一脸正经谋划着事情的夙瑶,忽然有些陌生感,
这怎么不像自己那种梦中的如仙女般的佳人了。
夙瑶却没看他,继续说道「还有,郎君这府里实在太空,还是要找些下人来
才好,就算是平日里清扫打理,也该有十几个看家护院、杂活洒扫的仆役下人,
郎君既然不乐意管,便把财货产业的账本拿给妾来,日后便由妾管着搭理,待郎
君日后娶了妻子,再由妾交给的大妇。」
「这……」冉绝对夙瑶提到的这些东西完全的一抹黑,打他住进这冉家以来,
根本也不知道什么叫账本,也不清楚这府里有多少财货产业,就算是慕容威前日
送来的丢失的东西,他也看都没看一眼,便全给了赵琅暇了。
于是冉绝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事情你去找琅暇吧,我实在不清楚,
你既然想管着,日后就由你来管着,账本之类的东西全在她的手里,找她要来就
行。」
「是。」夙瑶答应了一声,从冉绝的身上起来,又端来饭食,细心的服侍冉
绝吃了早饭。
吃完了早饭,冉绝心中闷闷,便让夙瑶去找赵琅暇要东西,自己则跑去了冉
闵住的院子。
冉闵修的是炼体的外练功夫,自与冉绝这种修持丹婴神元的路数不同,需要
日日早起,时常锻炼打磨身体才行,因此冉绝过来的时候,冉闵已经吃过了早饭,
正在院里熬打力气,见冉绝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石锁,跑到冉绝身边,恭敬道
「兄长。」
「嗯。」两个闷葫芦凑在一块,实在的憋不出几个屁来,冉绝答应了一声,
看着冉闵浑身练得汗津津的模样,便问道「最近炼的如何了?」
冉闵恭敬地站在身边,听到冉绝开口,立即回答道「得蒙兄长所赠丹药之恩,
愚弟的功法已经入门了,只是要到一层,还需要一些时日。」
「嗯。」冉绝说道「既然已经入门,就无须再院里苦熬力气了,也需要去外
面锻炼锻炼,府里近来就会买几个仆役近来,日后就不需婶娘来看门了,便让她
住在这个院子里就好,以后你身上的一应花费,皆由府里供给,最近我事情太多,
忽略了你这边的事情,日后你若是需要点什么,便直接让婶娘跟我的丫鬟说,她
会给你们置办的。」
「是。」冉闵只是感动,却没有道谢,却是忽然加重了语气说道「日后还要
劳烦大兄。」
「小事尔。」冉绝拍拍冉闵的肩膀,发现他的体格居然比自己还壮硕许多,
身高也已经快要赶上自己了,便忽然有些尴尬,一笑遮掩过去之后问道「你我兄
弟,我定然会照顾你的,怎样,最近用来修炼的丹药可还足够?」
「足够。」冉闵点头答应,他虽年少,却也知道这丹药的珍贵,故而不敢索
要。
冉绝心中算算,冉闵就算省着用,自己上回给他的丹药怕是也快要用完了,
于是便从法囊里面掏出几瓶适合他用的丹药递到冉闵手里说道「这些给你,拿着
吧,你这外功的修炼,本来就少了名师指导,若是淬体补元的丹药再少了,为兄
怕你练出乱子来,这些你先用着,我一会上街在买些药草回来,为你炼制一些专
用的药丸。」
冉闵点点头,感动地说道「大兄……多谢。」
「哎。」冉绝按住冉闵的肩膀,摆手道「纠纠男儿,眼圈红个什么劲,你先
练着吧,我去别处转转。」
「诺。」冉闵拱手答应,看到冉绝离去,拱手而拜,说道「大兄慢走。」一
直到冉绝出了院子,也久久弓腰不起。
自此,在冉闵这少年心里,冉绝便成了他心中第一号要感谢的人。
其实在冉闵心中,他是知道冉绝绝不是自己冉家的人,知道他篡夺了冉涛的
家产,也知道他抢夺了原本家主的妻女霸占。他和冉绝别说堂兄弟,就算是八竿
子打不到的远亲也是没有的。
本来冉绝就没有刻意的隐瞒这件事,就算县里的人不知道,他们这些生活在
冉府里面的人时间长了就连小红那个迷糊丫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冉闵只是少
言,又不是缺智,怎会不知道这件事?
然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冉涛是他们冉家正的再也不能正的家主了,可是对
他冉闵,有什么恩情?冉闵之父死时冉涛连个抚恤都没送来,冉闵贫苦交加,难
以果腹之时,也不见冉涛送来一口饭食。最后王氏难以抚养儿子,逼得不得不再
嫁之时,出面的却是冉绝而不是冉涛,那正牌的家主,对他冉闵有何恩情?
反观冉绝呢,不仅收留了他们母子二人,还传授他功法、赠与他灵丹,这对
冉闵的来说,冉涛所谓那些正牌家主的位置在他眼中早已一钱不值,连个冉绝的
脚面都比不上。
莫管他成人之后有所少曲折心思,但少年人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善恶分泾、
好坏分明,所以找冉绝报仇什么心思的一概皆无,反倒剩下感恩。
出了冉闵居住的小院,正好来到一进的大门边上,刚才跟冉闵说的事,正在
现在走到这,左右也没什么事干,便跟王氏再说一遍,随后再去丹房炼丹。
谁想还没走到门口,便见的王氏主动从门房里面出来了,看到冉绝,忽然一
愣,说道「少爷怎么来这里了?」
冉绝随口答道「我随意走走……」
「哦。」王氏点点头,接着从身上拿出一张帖子递给冉绝说道「少爷,刚才
有群人上门来,自称临县狐奴李家的人,来给少爷送了一张帖子,随后还有一大
堆的礼物,说是一会他们家主人要上门拜访。」
「哦?」冉绝接过帖子,打开一看,便见上面写着「大周北固亭候假泉州县
令狐奴李恺源乐敬拜」然后写着提出拜访的意思,后面是长长的一串礼单。
对于拜帖这种玩意,冉绝是看不懂的,只是大致了解了李恺要上门拜访的意
思,至于后面那一长串的礼物,这些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么珍奇的物件,收下便是。
不过这会正要出门,李恺却要来拜访,却是不好出去了,冉绝只能拿着拜帖
回去,问问夙瑶这是怎么回事,然后自己该如何接待等等。
「哦,对了,过几日我便让夙瑶去买仆役下人,就不需婶娘来当门子了,日
后的就在府中住下,安心教育冉闵就好。」
提到教育,王氏也是上心了,这会为了儿子的前途,也顾不得什么了,见冉
绝还没有走远,直接说道「少爷,可否让棘奴去学堂读书识字……」
「什么?」
王氏见他回头,说道「少爷传授我家蕀奴功法,老身自然感激不尽,只是蕀
奴只幼时随他阿父认了几个字,礼仪道德全然不通,还请少爷同意他去学些知识,
至少也要知道一些忠孝仁义,日后驱使才能顺手。」
「额……」冉绝自己就是个少不识字的,至于后面如何识得的现在也想不起
来了,所以对于这些东西还是比较注意的,闻言便点头道「可,不过学堂就免了,
婶娘出去打听一番,这县里可有愿意来家中教书的文人,若是愿意,便请到家中
来给蕀奴授课,束脩资费这类东西都好说,只要找到了人,便来找我就行。」
请先生来家中单独授课,可比去学堂要好多了,王氏脸上一喜,急忙道谢道
「如此就多谢少爷了。」
冉绝摆摆手,走远了。
回到卧房,却并不见夙瑶的身影,左右喊了两声,也不见回应,冉绝这才想
起自己方才说让她去后院那赵琅暇手里的田契账本之类,心中顿感不秒,急忙直
奔后院而去。
果然,刚到赵琅暇的房门外面,就已经听到赵琅暇在里面凄厉的叫声了。
「不给,今日你就是说破了天来,我也不能给你。」
屋中,只见赵琅暇抱着装着财货契押的小箱,背后靠着的柜面,一脸惨然的
摇头,身边站着一脸怒色的冉眉。
夙瑶站在对面,倒是没露出半分厉色,只是淡淡说道「郎君教我当家,这家
中的产业自应由我掌管,尔等两个外室姬妾,哪有给你们掌管家财的道理,夫人
好歹也是正经出身,这点规矩难道不懂吗?」
「哪个是谁家的外室姬妾?」冉眉柳眉倒竖,尖声反驳道「这本就是我家东
西,分明是哪个不知羞耻的淫贼强多了的我家产业,又霸占了我母女,怎么就成
了他的东西?你这不知耻的狐媚子,潜首缩身,苟图衣食而已,还敢到主人家面
前撒野?」
夙瑶没想到冉眉一个丫头骂的居然如此难听,一时怒极而笑,说道「说我是
狐媚子,汝两个又算得什么,我好歹也是一顶小轿,妾室的名号进门,你两个连
外室都没个的贱妇,谋夺我郎君在先,郎君仁慈,绕得你一家三口的性命,命在
已是邀天之幸,还敢说此处是谁家?若无郎君,你家早给人偷了个底掉,这些财
产,皆是卖郎君的面子才能夺回,还敢说什么是你家之物?若不是昔日想杀人越
货,今日福祸何来?」
一句话把母女两个堵了个满嘴,赵琅暇冉眉两个再有千万道理,碰到这句,
便也半句话也辩不出来,昔日谋夺冉绝之事,赵琅暇早已后悔万分,然而就如方
才夙瑶嘴里所说,福祸无门,唯人自取,凡事种种,皆是因果,又能怪的谁来?
于是赵琅暇颤巍巍的把箱子捧着,涕泪横流的交到夙瑶手上,接着转身就扑
向了里屋冉涛瘫躺的床上。
「夫君……」
冉绝听得心烦不已,转身便走。
第十五章:玉匣遗物
冉绝忽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这美妇的丈夫被自己一颗丹药害的变成的半人半尸的活死人,自己和女儿被
自己强占,就连丈夫所留的门楣府第都被自己夺走,如今家里的产业的财产又都
变成了别人的。
自己是否有些坏?
对于给自己打上这个定义,冉绝一时心中居然有些慌乱,他从来没有想过自
己有一天会和那些恶霸之类的凶恶之辈扯上关系,然而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和
那些恶霸又有什么不同?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使他们先动手的,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而已。」
一面心里安慰自己,冉绝实在看不得赵琅暇那凄苦的眼神,便转身出了院子。
来到前院,刚准备钻进丹房炼丹,便见的王氏往这边走来。
「少爷,门口一个自称李恺的前来拜访。」
「李恺?」
冉绝皱眉一想,方才的那个拜帖就是李恺下的,自己既然已经接了帖子,那
人家上门拜访,总不至于拒之门外,便说道「嗯,请进来吧,我在客堂见他。」
那家伙自从冉家的密室走了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不曾见他,如今不知哪里
弄来个泉州县令的位置才来拜访,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心中思量着,冉绝走到的客堂门口,刚进去不久,王氏便领着李恺来了。
今日的李恺一身玄色锦袍,头上简单扎了一个幞头,腰缠玉带,脚踏一双华
贵的嵌玉登云履,一副气派的富家打扮,见到冉绝,急忙拱手道「丹师,多日不
见,恺心中颇为思念,冒昧前来,多有打扰。」
他这幅客套劲冉绝有些不适应,两人之间的交情显然并没有到几日不见就互
相思念的地步,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双方也没什么矛盾,便回礼道「哪里,李
兄驾临,舍下蓬荜生辉,请。」
「请。」
到了客堂落座,李恺也没有闲谈,而是直接表明来意道「某这次来,一来是
感念丹师昔日恩情,略备薄礼,以表谢意。」
冉绝谦虚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哪里是什么举手之劳?」李恺反驳道「恺如今金丹已成,此皆拜丹师所赐,
如此大恩,恺又非忘恩负义之辈,怎能不来报答丹师大恩。」
冉绝抬头一看,果然李恺相比上次见识又年轻了不少,一身神光内敛,显然
是伤势已经恢复,并且再次突破。
「好说。」冉绝点头道「不过几粒丹药而已,我这里的也没什么所缺的,礼
物我就收下,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既然收了礼物,而没有拒之门外,李凯来了这趟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便要
说我其他事了。
「这其二。」李凯站起身对着北面拱手道「某受慕容舵使之任,特来就任泉
州县令,只是来时慕容舵使特意吩咐,想要做这泉州县令的位置,首先须要丹师
您同意才行,而且这一县之主也兼有保护丹师的职责,是以恺才上门拜访。」
其实自幽州盟成立以来,这外县的大族来做本县县令的规矩是不成立的,通
常来说都是哪县的首位家族,或者前几的家族轮流来做县令,只是这规矩到了冉
绝这里显然已经不再适用。
这泉州的修士大族,二十年间已经被冉涛用各种手段收拾的为之一空,不是
已经迁移就是破灭了家门,是以这泉州县里也只有冉家一家勉强算得上是修士大
族,而冉绝倒了这里之后,冉涛已形同死人,闹事的冉家旁支也被慕容钊尽数诛
杀,剩下的冉绝身为丹师,身份还需保密,就更不可能兼任县令一职。
正巧李恺出关之后去渔阳测试修为,同时改换认证,慕容钊好奇之下,追问
李恺这修为是怎么提升的这么快的,李恺本想隐瞒,但慕容钊思来想去,想到两
家之间的仇怨,谈话间忽然一句便给李恺诈了出来。
不过说出来也没什么了不得,彼时慕容钊早已和冉绝有了约定,当下便生出
让李恺去泉州上任县令的想法来。
双方不谋而合,李恺正愁没什么由头和冉绝再亲近一些呢,便一口答应下来。
至于他本来的狐奴县令……如今他已经是金丹修士,勉强算是摸到了州郡宗
族的门槛了,自然不屑于抓着本县的一个县首位置不放。
于是便有了眼前这一幕。
冉绝并无不可,他现在的修士,算是已经重新摸到了金丹境的门槛,但是他
这修行方式和李恺这种走三丹归元的路线不同,化丹破婴这路的金丹境,跟三丹
境界的内丹境界是一样的,说低不算,但是说高,也实在称不上,更何况他不擅
长体术外功,碰到打斗之时,只能以法术对敌,然而所学法术以他目前的修为来
说,用上三四个丹田里面的真元就要见底,有了李恺来这坐阵,不管怎么说也是
一个帮手不是。
「李兄要来,绝自然是同意的。」
点头同意之后,两人之间的谈话就乏善可陈了,李恺到底是累世家族出身,
看出冉绝没什么聊下去的意思之后,果断的提出了告辞。
「李兄慢走。」
「丹师且停步,恺自去便可。」
走出院门,李恺在门口等候的随从立即跟上,见李恺这么快一会就出来了,
便问道「家主,莫非是冉绝那厮不同意?」
「住口!」李恺一声低喝,骂道「这厮这等词也是你该叫的么?回家之后自
领二十鞭子,若是再敢如此,休怪我无情。」
「大兄!」随从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听因为一句话就要吃鞭子,不由
得又惊又恼「叫他一句怎么就不行了,大兄你如今也是一郡大族的宗主门庭了,
屈尊来他一个小小的泉州就任县令,他冉家还敢有不同意的意思?」
冉绝的身份这事,李凯并未告诉他这个新来的随从,如今看来,自己这位族
弟还不如以前的五弟,实在是有些不成器。
心下摇头,李凯心里便已经想好了回家便不再让他跟着自己,开口道「你回
去把这事和太爷说一下,以后便不用跟着我了,家里的田庄那边正好缺一个管事
的,你去那边看着,顺带着好好修炼一下。」
「大兄,啊……大兄,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
李恺走了之后,便是辰时末,这个时间想要炼丹,已经有些过时了,而且冉
绝刚才一想到刚才后院里面的事情,一时也没了心情,跟夙瑶说了一声便出门了。
「郎君,郎君。」夙瑶在门口追上冉绝,紧跑两步走到身边,给冉绝整理了
一番衣服,又从身上拿出一只布囊来,说道「郎君出门,还要带上一些财货还好,
免得看上什么想买时却囊中羞涩。」
「不用。」冉绝摇头道「我有……」
「哦。」夙瑶点点头,放下钱袋,忽然羞涩的踮起脚,在冉绝的脸上亲了一
口,接着低头说道「郎君早去早回。」
……
有了这下,冉绝忽然觉得出门反倒没什么意思了,反倒不如回家抱着夙瑶胡
天胡地,来个白日宣淫痛快,只是既然已经出来,一时半会也不好回去,便顺着
人潮在街上闲逛,漫无目的的走着。
然而走了一会却发现身边的人潮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只有不时走过的三两个
人,抬头一看,居然不知不觉间到了宝斋的门口,门口的小二看着冉绝停在不动,
便热情的开口道「冉少爷,来宝阁买东西?」
「哦?」冉绝走神之间答应了一声,转眼一看,小二正是上次自己来时接待
自己的那个,便点点头,说道「嗯,买些药草。」
答应了给冉闵再炼制一些用来服用和药浴的丹药,方子冉绝心中已经有了,
只是所用的灵药还缺上不少,正好来了,索性就全买了吧。
要买的灵药并不算什么珍稀玩意,是以说了药名之后小二很快就找齐包好送
了过来,付了一枚灵石的价钱之后,冉绝把灵药收进法囊,转身走出宝斋。
将走出门口,冉绝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对那小二问道「对了,你还记得我上
次来时在你门口的乞丐吗?他后来再来过没有?」
「没。」小二摇摇头,说道「难得冉少爷您还记得一个乞丐,他那等人,吃
了今日没了明日的,这处骗不得钱来,指不定又跑到哪里去骗了,那等人,今日
生明日死的,冉少爷又何必在乎。」
「……」
他可没有骗你,他那药粉实在的了不得的好东西,只是你不识货啊。
对了。
冉绝忽然想起来,那乞丐上次送了自己一个玉匣,上面还引着封印的阵法,
自己随手解开之后便的扔在法囊里面了,既然那个乞丐找不到了,不如打开那个
玉匣看看里面有什么。
念头一升,冉绝心里便生出浓浓好奇之感,手里掐了一个风决,三两下便乘
风而起,直奔冉府而去。
街上行人反应淡然,如今这世上修者虽然总体而言不过千一,但这等场面也
算是常见了,因此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谈论都没有几句,只有几个羡慕地看
了一眼,随口嘴里喃喃道「娘的,老子什么时候也能走一把运,混个能上天入地
的仙人当当。」
回到家中,冉绝一头扎进卧房,接着房门一关,直奔床榻而去。
屋里的夙瑶正在核对账册,见他匆匆而回,进屋之后又是关门有是上床的,
便以为他真要的与自己来个百日宣淫的荒唐事,脸上一红,开口道「郎君……这
青天白日的,晚点成么?」
「什么?」冉绝一愣,从法囊里面挑出玉匣,一脸茫然地看着夙瑶。
见他把这个反应,夙瑶哪里还不知自己会错了意,心下更羞,「嘤咛」一声
转身跑了。
「???」
冉绝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夙瑶这是怎么了,不过他心中想着玉匣的事,看
到夙瑶只是跑到东厢并未出门,便不再管,伸手打开玉匣。
一股灵气喷薄而出,两寸见方的玉匣光芒一闪,里面露出两本薄薄的书和一
顿乱七八糟的玩意来,冉绝不防之下,东西咕咕噜噜的滚了一地,还带着几条样
式古怪的布条。
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一的捡起来摆在桌上,冉绝实在有些不明白,这玉
匣的主人在这里面放这些乱七八糟的垃圾法器干什么?
这里面最好的一件,那两个椭圆形的小蛋一样的玩意,也不过是最末等一级
的法器,材料虽然都算得上是上层,但这些法宝的能力实在太过低下,甚至可以
说是毫无伤害威力可言,用这些材料反倒锻造出这些东西,就是冉绝一个还不算
出师的法器锻造手段来看,也是品质低下,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
看了这些碎碎烂烂的零件,冉绝又捡起一块布条,但布条却又不像布条,摸
到手里丝丝滑滑的,手感居然堪比丝绸,只是又薄有轻,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用途。
左右研究了一番没用之后,冉绝拿起那两本书册,只见上面写着《百宝神丹
经》。
哦?想不到这玉匣的主人还有丹术方面的书籍,只是这丹术的名字冉绝怎么
没听过说,莫非是上古传下来的古丹经?
怀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冉绝翻开丹经,只见第一页歪歪扭扭的写着「那啥,
本来这点玩意实在不好记在上面,但老子真怕你们这群不肖子孙给忘了,所以就
写下来了,记着,别的东西都可以丢,这本可是传家宝,丢了老子在棺材里都要
挑出来打人的。」
「啊?」冉绝一声惊叹,这丹经的主人到底是谁啊,开头这一页的笔迹简直
比自己还丑陋,而且言语之直白粗俗,在他读过的书中简直前所未有,这丹经的
名字取的如此响亮,里面的内容也实在太过……令人失望了吧。
翻过这页,便见第二页开头就写了五个大字「我爱一根柴。」其下是注解:
名乃上古名人所命名,此丹一粒,能教贞女失节,敢让石女开花,药效猛烈,经
久不衰,慎用。」然后下面是需要用到的灵药以及炼制方式。
这……冉绝没想到这丹经记载的居然是这种春药淫丹的炼法,不由得大为失
望,然而这种失望转瞬即逝,少年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鬼使神差的翻
到了第二页。
「烈女春」
再翻。
「印度神丹」
再翻。
「蓝色小药丸」
……
冉绝颇为无语,这书的作者取名之随意,宛如天马行空,简直让人摸不着头
脑,而且丹经所载,要么是淫药春丹,要么是各种奇淫药丸,诸如服用之后专用
可以丰胸的硕乳丸,可以是行房时久战不射的印度神丹,可以使后庭分泌油脂的
游龙逍遥丹,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至于正经用来帮助修炼的丹药则一个没有。
无语归无语,这本书还是勾起了冉绝极大的兴趣,他本身就算是一个丹师,
如今再有了这本丹经的情况下,岂能不尝试一番,而且前面已经试过了这些药材
组成的药粉,要是换成炼制的丹药的话,药效岂不更好?
于是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厢房的夙瑶见冉绝半天没有过来,待了一会便回到屋里,正巧看见冉绝桌子
上摆着一堆东西,正顶上一件,正是一串大小不一的珠子,尾端还带着一个特殊
的短穗。
这类物件,夙瑶固然没有真个体验过,但是教坊司老鸨们调教其它的罪女时
她也是见过的,这分明就是一串「庭缀」。
再往下看,余下的就算一时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略一思量,夙瑶便知道了这
些玩意的用途,当下便心中一荡,又羞又怯。
冉绝故意把这些玩意摆在桌子上,这些玩意估计十有八九都是要用在她身上
的,这让夙瑶怎么不心中羞怯。
『郎君怎么一下拿出这些羞人的玩意,莫非以前就喜欢这种情趣?』
她倚在卧室门口,一面偷看一面心中合计,冉绝却没有注意到他,放下了丹
经之后,又拿出拿起另外一本是看了起来。只是这另外一本书比上一本更为晦涩,
开篇的文字极为歪扭不说,还总是缺少笔划,冉绝连蒙带猜,勉强看了几段,随
后果然放弃。
上面记载的东西毫无用处,通篇大多都是「他妈的」「我真就操了」「日你
妈」之类的脏话,余下的内容不是在抱怨的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就是对语言
不通之类的,根本毫无意义。
对于这种类似段落,冉绝直接选择略过,一只翻了大半本,作者才终于不再
写那种缺少比划的文字,内容也详实了一点,比如这段的前面写着六月五日的内
容,下面就写着。
「玛德,今天终于操到一个有修为的妞,他妈的真爽啊,这修仙的妞连下面
的水儿都是甜的,老子喝起来都没觉得腥,操起来又紧又嫩,屁眼还特么干净,
不用戴套还不用洗,爽啊。这地方真他妈的好啊,等老子学了这个那个神功,也
混个长生不老,到时候妞想玩多少玩多少,屄操完一个又一个,哈哈。」
……
冉绝满头黑线,实在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都记载下来。
一页一页慢慢翻过去,这人的实际也慢慢在冉绝的眼前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