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重忆父训,再叙插曲
哈!那些正人君子看了前一章一定会大惊小怪的!……那么,正人君子们,
我才不在乎这些呢?
第二天,我料想孔开特会闹点小脾气什么的,可是事情并不像我猜想的那样,
她还如往常一样与我谈笑风生。我有八天没有寻她做那事了……到了星期六,她
那阴户早已恢复如初了,也就是猛强攻的欢爱的疲倦中恢复过来,又开始痒痒的,
耐不住寂寞。这时,她记起了我曾经许过的诺言,允许她与蒂莫里做巫山之梦。
于是,她刻意把自己打扮得风骚性感,备了一辆马车,傍晚时分出了门。我
早就让布里德高兰太太小心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了,所以我知道了孔开特的动静,
我紧跟预防不测。她上楼去,我停在房门口偷听,还透过门缝往里看……孔开特
扑进蒂莫里的怀抱。可惜,蒂莫里正在病中,美人儿只得到抚摸的安慰。蒂莫里
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对她百般温存,而是又向她讲起有关维奈格尔、福达摩尔和
高
丽莱特的事:
「我今天由于生病没去上班,又去看了维奈格尔。他也病倒了,是昨天教士
的一番威胁吓病的。昨日里,教士打发人来叫他过去。他就去了。在诊所里,维
奈格尔遇到了修道院的所有修士。他来到福达摩尔的床边,福达摩尔对他说道:
「你这个无赖!如果我还有力气,非把你扼死不可……假如我死在这件事上,我
就向警方披露一切事实的真相,你就完蛋了。你的妻子卖给了我,她太美了,令
我心动,以至于我把她干死了,得了无限的乐趣,可她受的罪比分娩的痛苦还大
……可我还是坚挺不已,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她太美了,美得我想吞掉她。
我将她大卸八块,把她的阴户、子宫、肺、双乳和头煮了。我们那些修士在
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吃了她的屁眼、臀部、肠子、手、脚、胳膊、肩、心脏、肝等
等,结果我们都染上了梅毒!可是你那位花容月貌的娘子还是黄花女,她根
本不可能有梅毒……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这流氓,你被假惺惺的怜悯所感动,
用一个妓女顶替了你老婆,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你老婆,如果我死了,你也会
被绞死。」维奈格尔对天发誓她交给修士的是你,他的妻子。修士则抹过甘汞,
知道还肿着,做出一幅完全不相信他的话的模样。医生把维奈格尔拉到一边,对
他说:「你还有什么帐要和这下流胚算吗?瞧他那舌头肿的样子,他没有两个小
时好活了。他的梅毒很严重,我不得不给他比别人多三倍的药,你看这傢伙在床
上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我知道这傢伙,这是本应该在在世界上消失的魔鬼,过
一会,他就说不出话来。「」还要不让他写。
「」哦,别担心!红肿很快会蔓延到眼睛,他就要什么都看不见了,舌头也
会从嘴里伸出来……他很痛苦……(医生给他摸脉)他活不了半小时了。「于是,
维奈格尔胆大起来,冲着修士嚷道:」混蛋!下流坯!我交给你的是妓女高丽莱
特,你给那修士吃的是她,是你吃了她得了梅毒的子宫!「修士气得坐起身,给
了维奈格尔重重的一拳,如果不是床柱子挡了一下,这一拳足够要了维奈格尔的
命,维奈格尔被打到在地,被人抬出房间。今天早上他透过医生得知修士的舌头
肿得像牛舌般大,一刻钟后就窒息而死。在他生病期间,他写的东西都被烧成灰
烬,内容不得而知。维奈格尔这下放了心,把这件事告诉我。天晚了,我不能送
你回去了,我的美人,你走吧。「
这就是对我女儿讲的全部故事,我都听见了,她回去后还会给我重复一遍的。
她走在回来的路上,模样很悲观,我在离她二十步的地方紧紧跟着她,眼睛
一刻都不离开她的身影,怕她遇到不善之人。眼见她风姿飘逸的体态,我不禁淫
兴大
动……
她回来了。我赶在她之前回到我的仓库,躲了起来。她拿了灯和温水进来,
洗了下身,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他不再活在这世上了,那个下流胚!……我还心有余悸呢!」我在一个柜
子上轻轻敲了一下,孔开特抬眼看见了我。我把她刚才做的一切向她讲了一遍。
我告诉她我在奥尔墨尚河大道看见了维奈格尔,她顿时害怕了,不敢再独自
一人回到蒂莫里那里。我又道:
「你去他那里就是为了得到抚爱,你会得到的,因为,我要和你睡觉。」
她故作正经,称蒂莫里的故事叫她欲望全无,我根本不听她的,脱衣上了床,
她也乖乖地睡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