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晚上,柳香香独自在家,张靖英又出去了,好几天还没有回来。柳香香躺在
床上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起与张靖英一同度过的点点滴滴……那是大
姐张月依回来之后,张靖英在外面寻找未果也回到家里探看。当天晚上,张靖英
搂住柳香香亲吻的时候又把柳香香双手背在后面用腰带绑了起来,柳香香有思想
准备,任由着张靖英绑着自己一顿云雨,然后侧趴在张靖英身上睡去。后来张靖
英变本加厉,一天晚上与柳香香亲吻抚摸之后,从床底拿出一条长长的绳子,柳
香香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张靖英笑着说:「我想重温洞房时刻的美好情景」,说完看着柳香香。
柳香香啐了他一口,「你这个坏蛋,那……那就由着你吧」。
张靖英亲了她一下,把她慢慢地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捆起来之后,张靖英
坐在对面,微笑地看着她半天。
柳香香嗔道:「看什么?没看过呀」
张靖英眼中无限的柔情,「你是世界上最美的,什么都没有你美。」
柳香香笑着瞪他一眼,「是不是只有你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才这么说,平时没
听你这样说过。」
张靖英搂着柳香香一番亲吻爱抚,把柳香香挑拨的呼吸急促,下体湿润。张
靖英却忽然躺在床上,说道:「娘子,把我的衣物脱下」
柳香香正意乱神迷,没想到张靖英忽然来这么一手,便撒娇道:「嗯,不嘛,
多麻烦,哎呀,快点。」
张靖英笑着说:「我刚才说要重温洞房时刻,你不是答应了吗」。
柳香香知道上了他的当,嗔叫:「你个坏蛋」,于是低头咬开他的内衣,用
嘴脱下他的下身衣物,脸上仍有忸怩娇羞之色。张靖英也用嘴脱下柳香香的衣物,
脱下柳香香内裤之后,张靖英在她的密穴上亲吻起来。
柳香香想着想着,双手不自觉地背在后面,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四年来,
张靖英和柳香香同床时,八成以上的次数都要把柳香香用绳子捆起来,柳香香都
顺着他,四年来已养成了习惯。门外什么东西响了一下,柳香香清醒过来,见自
己双手背在后面,脸颊不由得红了,「这个冤家,都是你给害的」,柳香香暗暗
地骂着张靖英。柳香香见没有动静,正要睡下。门开了,柳香香起身看去,「门
不是拴好了吗?这是谁呀」,柳香香忖道。拴门的声音过后,只见张靖英走了进
来,低着头,借着淡淡的月光,柳香香看张靖英的神色似有异常。「靖英,怎么
半夜回来,你的神色不太好。」,柳香香说道。
张靖英没有做声,一把扳过柳香香的身体,把柳香香按趴在床上,解开她的
腰带,下衣退了下来。
「哎呀,今天你怎么这么急」,柳香香嗔道,忽然感到下身后面的穴一阵剧
痛,柳香香刚想叫出声来,嘴被捂住,柳香香呜呜地叫了两下,痛晕过去。张靖
英看着昏过去的柳香香,解开腰带,脱下衣衫,扑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柳香香坐在床边,泪水在脸庞上尚未干去,眼神有些呆滞。这
时张靖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香香」。柳香香一哆嗦,眼中流露出恐惧,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一下,看着张靖英。张靖英看柳香香神色不对,问道:
「你怎么了?香香。」,说着来到近前搂住柳香香的肩膀。他感到柳香香的身体
在微微颤抖。「香香,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张靖英伸手去摸柳香香的额
头。
柳香香看着张靖英的眼睛,颤巍巍地说:「你昨晚那样对待于我……是不是
已经厌烦我了」。
张靖英感到事情有些严重,问道:「昨晚我怎么对待你了?」
「你……你,你自己做的事情还用我说吗?难道隔了一夜就忘了?」张靖英
眉头蹙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的确记不起来了,我小时候有过这种经历,会做
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自己记不起来。」
柳香香望着张靖英,见他温柔的样子,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你不是有
意虐待于我。昨天:晚上……」。柳香香简单地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下,张靖英
一声不响地听着,心中发沉:会是谁呢,家里姐姐与他长得最为相像,再就是大
哥,大哥虽然长的并不很象他,但可以易容,且天色昏暗,柳香香自然难辨,难
道是……张靖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他不敢往下想,他也不愿意想下去。张靖英
把柳香香搂在怀里,抚慰着她,很久没有松开。「香香……」,张靖英有些哽咽。
柳香香在张靖英的怀里也嘤嘤地哭了出来。张靖英柔声说:「香香,以后我不在
家,你就到娘的房里睡,或者让一个新来的丫环陪你睡,如果我再这样走进来,
你们把蜡烛点着,我自然就会清醒过来。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裴惠云问道:「靖鸿,昨天晚上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而且好像心事重重的
样子。」
张靖鸿沉着脸,冷冷地说:「我心事重重,怕是你也心事重重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裴惠云看着张竟鸿。
「什么意思,你跟了我觉得委屈了自己,总想找个更好的」,张靖鸿恨恨地
说。
裴惠云望着张靖鸿,神色端重,「靖鸿,我跟了你之后绝无二心,你两次相
救于我,还冒着风险将我带到家里,让我当了你家的大少奶奶,我怎么会……」
「哼哼,是啊,你没有对不起我,但你的心早就跑到另一个人身上,我与你
相处这么多年,难道我看不出来吗?张靖英风流倜傥,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他,连
你也被他勾住了!我算什么,我远远比不上那张靖英,对吧。」,张靖鸿吼了出
来,他压抑得实在是太久了。四年来,他一直压抑着,表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
内心却翻江倒海,痛苦异常。一个人这样压抑了四年,谁都会变态的。他想报复,
他要报复张靖英。昨天晚上他做的事,明知道张靖英会怀疑他,仍然不顾一切地
去做了。
裴惠云闻言低下头,半晌说道:「靖鸿,我会终身跟随你,不会另随他人。
且这与靖英没有关系。」
「果然对他情深意重啊,这个时候还为他说话」,张靖鸿冷冷地笑着。
裴惠云低着头,不再说话。